如果椿秀一先打電話給澤渡櫻子的話,估計就不需要讓一條薰背負這么大的壓力,還要向五代雄介的妹妹告知她哥哥的死亡。
不過,五代妹妹依舊沒有放棄,對著愁眉苦臉的一條薰如此說道“即使如此,我也相信他會回來的。”
“因為我哥哥他從未讓我失望過”
一條薰聞言竟不知道該說什么好,明明椿秀一那已經確定五代雄介的死亡了。
“一條桑也是這么認為的對吧。”
被這么問的一條薰更不知道該怎么回答,他很想說對,但卻怎么也開不了口。
一條薰這個人很矛盾,有時候很理想主義,在所有人都還在懷疑空我值不值得信任的時候,他力排眾議認為空我能成為他們的戰友,而有時候又非常的現實,在確認五代雄介死亡之后,面對五代妹妹對她哥哥的信任卻怎么也給不出肯定的回答。
“畢竟,哥哥他是空我啊”
這句話就像一枚定心丸,令五代妹妹面對哥哥死亡的消息時依舊抱有希望。
可一條薰卻怎么也高興不起來。
另一邊,得到五代雄介能夠復活這個消息的椿秀一馬不停蹄的回到急救室,因為昏暗的房間沒有開燈,再加上五代雄介本人跟尸體一樣躺在床上,導致這間急救室跟停尸間一樣,嚇到了不知多少經過這里的護士。
“應該是真的吧,五代”
椿秀一慢步走到五代雄介的床邊,伸手摸上他的臉頰然后探向脖頸,驚愕的說“你居然有體溫了”
有體溫了,就代表五代雄介并沒有真的死去
難不成是那個石頭在幫助五代
椿秀一將五代雄介身上的床被掀開,將手按在他的腹部,感覺到了比脖頸處更明顯的體溫。
嘟嘟嘟
此時病房內的電話響起來了,是澤渡櫻子打來的。
“是我。”
“椿醫生,我在碑文的其他地方看到了和剛剛那段一樣的警告內容。”
澤渡櫻子看著眼前電腦上顯示的圖片中的文字以及她對那些文字的翻譯做一一對比。
“當戰士陷入沉睡,眼睛放大之時,任何人都不能妨礙他的沉睡。”
“不能妨礙他的沉睡”
聽到這里,椿秀一轉頭看向病床上如尸體般躺在那的五代雄介,想到之前自己為了救活五代雄介而做的一系列急救措施
“就算他看起來像死了一樣,但誰也不能去打擾他的沉睡,大概是這個意思吧。”
椿秀一聞言有點哭笑不得的說“既然這樣的話,那我剛才做的事情反而錯了啊”
“現在開始遵守的話應該還來得及”
聽到這里,椿秀一告知澤渡櫻子一個好消息“對了,他的體溫正在上升。”
“真的嗎”
“是的,那我就先這樣讓他保持不變,之后再看看吧。”
說完,椿秀一掛斷了電話。
人生大起大落來的太快讓椿秀一此時都不知道作何表情,抬起頭看向五代雄介,鼓勵道“果然是那顆石頭起作用了吧,加油啊”
只不過他在離開急救室的時候并沒有幫五代雄介的床被重新蓋上,還把燈打開了。
可能是因為心情太過激動了吧
復習空我的時候看到這里就覺得很草,醫生你來的時候不開燈,走的時候開啥啊,而且把人家的床被掀開也不蓋回去,雖說五代雄介不一定會著涼,但你這也
“聽說新宿那里被未確認生命體弄得一團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