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這個兄弟!
張偉還記得這個年輕人昨天陰陽怪氣的場面。
還好自己的實力足夠,直接把這個小伙子啪啪打臉。
但是也不是自己想要打他臉,實在是這個小子自己湊過來送死的,結果裝杯不成反被那啥。
張偉感覺如果是其他的人的話,說不定還真的能夠和自己一起上島玩兒,但是這個大兄弟的話,就只能說是算了。
其實倒也不是說自己小家子氣,記仇或者什么樣的。
昨天那個年輕人其實除了想要裝杯之外,也就是素質稍微低了點兒,自己也沒有達到記仇的程度。
實在是自己看著對方的那個眼神,對方應該是記仇了。
如果眼神能夠殺人的話,張偉感覺自己現在已經是千瘡百孔了,對面的那個年輕人就感覺像是被自己丟棄的深閨怨婦一樣。
看向自己的眼神,讓張偉感覺到十分的瘆的慌。
昨天自己也沒有干什么吧,不就是彈了個鋼琴嗎?而且從始至終好像也沒有搭理過這個小兄弟,怎么還這么一副記仇的樣子。
現在的張偉并不是說害怕眼前的這個年輕人,但是此時的張偉卻感覺到自己心里面毛毛的,老感覺這個孩子好像是有點兒敏感了。
自己都還沒有罵他,昨天說那兩句裝杯的話干嘛。
可是現在看來,貌似眼前的這個年輕人一副已經討厭自己了的感覺。
自己是不是曾經傷害過這個年輕的男人,或者對他做出什么始亂終棄的事情,怎么看著這個年輕人好像是有一種對自己特別幽怨的感覺。
張偉這樣的感覺其實是非常正確的。
此時的樸斷铞看見張偉之后,只感覺到了冤家路窄,自己昨天晚上才剛剛在那個餐廳的鋼琴面前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