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沒有。我是咸魚,她們可不是。人還得要工作。”
“你這雙標,厲害了。”
“不喝了。肚子都漲了。”林天文說道。
“現在才9點不到,你不會是想玩游戲了吧?”
“說的我很饑渴似的。去玩會吃雞。”
“我給你當教練。”
“行。”
二人正打算上樓,胡文過來說又有客來訪。
“今天晚上什么情況?”林天文嘀咕了一句。
“胡文,是誰啊?”宣萱問道。
“宣小姐,是隔壁的田萬里老爺子。”
“田老,怎么過來了?”林天文一邊說道,一邊走到門口,開了門。
“林小子,我還以為你這么早睡了呢?”田萬里自說自的走進了屋里。
“田老,您怎么還沒睡呢?不都說是老年人睡的早嗎?”林天文把田萬里請進了茶室。
“今天跟一幫老友聚會,席間聽到了一些關于你的事情,所以,就過來問問你。”田萬里在椅子坐下。
艾達趕緊又換了一壺茶。
“田老,不知道是關于小子的什么事情?”
“最近你是不是跟誰結仇了?”田萬里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品味了一下,說道:“好茶。”
“結仇?我這個人脾氣好,都是與人為善。不過,要說結仇,還真有一個。智鑫能源的小開趙德智,我前兩天跟他有點過節。”
“你怎么黏上這塊狗皮膏藥了?要我出面幫你們說和嗎?我這張老臉還是有幾分面子的。”
“田老,你的面子可不能亂用,這事我能搞定,不出半月,就可以見分曉了。”
“看樣子,你小子有后招啊。”田萬里笑著說道。
“這不是我這人膽小,不干沒把握的事。”
“你小子就是鬼精鬼精的。既然你有把握,那我就不操這份心了。如果解決不了,記得給我打電話。”
“好嘞,田老。”
“我回去睡覺了,你不用送了。”田萬里站起身,擺了擺手,就走出了別墅。
田萬里說不用送了,林天文怎么可能當真,畢竟還沒豪橫到那份上,況且尊老愛幼可是傳統美德。
林天文和宣萱站在前院,目送著田萬里遠去。
“天文,想不到田老也來關心你的事了。”宣萱挽著他的手臂,說道:“不過,你怎么不跟我說這個事呢。”
“怕你們擔心。”
“看樣子,你沒把我放心上。”宣萱松開了手,淡淡的說道。
林天文懵比了,這個不開心的點在哪兒?不跟她們說,還不是怕她們擔心,這怎么還有錯了?
看著宣萱上了樓,一邊的艾達提醒道:“老板,您得去哄哄宣小姐。”
“為啥?”
“您不懂女生的心思。宣小姐心里有您,所以聽到您跟趙德智有過節,心里擔心您。而您卻覺得有什么事,您自己抗就好了。”
“對啊。跟她說了,不是瞎擔心嘛。”
“所以,您不懂女人。”
“真復雜。”林天文感慨了一句。
艾達捂著嘴笑了一下。
哄了一晚上,打了兩個小時游戲,宣萱才沒有心思想那些有的沒的。
辛勞了一個晚上的林天文,難得的沒有早起,看了一下時間,A股快開市了。
從書房里拿來IPAD,他關注起智鑫能源的股價。
“你不是不炒股嗎?怎么還關心上股市了?”宣萱擠進林天文的懷里,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