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黎天澤給他回了信息,說讓他自己摸索,自己摸索才能感受到其中的快樂。
林天文無語的把手機鎖屏,然后笑著對少女說道:“琴棋書畫,來個琴吧。舞也要。”
“好的,林先生。那您稍坐。”妙齡少女作了個揖,就開門出去了。
他看著榻榻米上的幾個蒲團,連把太師椅都沒有,怎么坐?
入鄉隨俗吧。
盤腿坐在蒲團上,正想研究研究面前的香爐,房門又開了。
剛才的妙齡少女領著一個姑娘進來,她穿著繡著鳳凰的云煙衫,逶迤拖地黃色古紋雙蝶云形千水裙,手挽碧霞羅牡丹薄霧紗。
云髻峨峨,戴著五鳳朝陽掛珠釵,臉蛋嬌媚如月,眼神顧盼生輝,撩人心懷。
林天文第一次覺得穿古裝的女生居然能這么媚。
“林先生,這是您選的琴。”妙齡少女介紹道:“她叫蕓洛。”
他左右看了一眼,發現沒有琴,便問道:“她空手彈琴嗎?”
“林先生,莫急。她只是琴師。”妙齡少女抬手遮住嘴,笑了一下。
“哦。”林天文很尷尬,都怪黎天澤讓他自己摸索,這不鬧笑話了嗎?
他正要開口,一列穿著古風的姑娘翩翩而來,每個人都帶著樂器。
細細數了一下,居然有10種樂器,怪不得剛才不讓全選,人還真的挺多的。
樂隊在林天文的對面坐下,林天文這才發現對面有寬闊的場地。
一陣絲鉉聲從對面傳來,樂隊正在調音。
又進來6個姑娘,都是紅衣罩體,修長的玉頸下,一片酥胸如凝脂白玉,半遮半掩,素腰一束,竟不盈一握,一雙頎長水潤勻稱的秀腿露著,就連秀美的蓮足也是妖嬈的很。
林天文咽了咽口水,天啊擼啊。
他終于明白黎天澤為什么說貴了,但他覺得貴的物有所值。
最后才有人將古琴抬了進來,擺在了樂隊的正前方。
蕓洛朝林天文作了個揖,然后走到古琴后面坐了下來。
“林先生,需要酒嗎?”妙齡少女彎腰問道。
“好啊。”
少女又作了個揖出去了,不一會端著一壺酒和一個酒盅,還有幾疊下酒菜,擺在了他的面前。
“林先生,您慢用。”少女再次作揖,這回是真出去了。
林天文拿起酒壺,給自己倒了一杯酒,小口嘬著酒。
蕓洛看了一眼林天文,素手一撥,琴聲響起。
6位姑娘隨著音樂聲跳起了驚鴻舞。
怪不得古代都想當皇帝,這聲色犬馬的日子,確實讓人沉迷。
一壺酒喝完,林天文居然有點醉了。
樂師們已經退了出去,舞者也走了出去。
蕓洛起身,走到林天文的身邊,跪坐下來,拎了拎酒壺,發現沒有酒了。
“林先生,還需要酒嗎?”
“不需要了。”林天文擺了擺手,說道。
這酒度數也不高啊,怎么有點醉人呢?
“那我給您泡壺茶吧?”蕓洛一雙媚眼,看著林天文,笑著問道。
“行。”
蕓洛站起身,走到門邊,輕聲說道:“林先生需要一壺茶。”
門口有侍者應了一聲,就聽到腳步聲走遠。
又過了會,一名女侍者端著一套茶具,開門遞給了蕓洛。
蕓洛撤走了林天文的酒壺,動作優美的給他泡了壺茶。
“你不走嗎?”林天文喝了一口茶,看了一眼蕓洛,問道。
“接下來直到林先生離開,都是由我來服侍您。”蕓洛說道。
“什么意思?”
“你選琴棋書畫中的任一項,都代表了一個女生。”
“原來琴棋書畫是這個意思。那詩酒歌舞呢?”
“詩酒就是陪聊陪喝的,歌舞您也看到了。”
“那你能做什么?”
“我琴棋書畫詩酒歌舞都會。”蕓洛半遮面的笑了一下。
“你們這里花樣還真多。”林天文笑著說道。
“林先生莫要想岔了,這里是素的。”
“我也沒說是葷的啊。”
“林先生好討厭。”蕓洛本來說話就帶著媚態,這話一出,林天文都酥了一半。
“那你們是藝伎?”
“嗯。不過,也有很多人提出過不一樣的要求。”蕓洛見林天文茶杯空了,又給他倒了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