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支起元素之盾,確保自己的安全,然后便開始吟唱火球術。
隨著元素之盾的支起,巴倫的攻擊不僅沒能打破法師之盾,還被巨大的反震之力給彈飛了出去,騎士學徒在法師面前根本不夠看,這一飛頓時也讓他腦袋清醒過來……
他到底在做什么!
居然因為一時憤怒,去攻擊一名法師?
他張開嘴剛想求饒,但已經晚了,伊文的火球術近在眼前。
不過這個火球術伊文只使出了1/5的力度,要是全力而為,一顆火球能直接送巴倫這個三級騎士學徒下地獄。
轟!
一陣爆炸聲,巴倫皮開肉綻,只剩下半條命。
“真是太脆弱了。”
伊文忍不住嘀咕道:“才用1/5的力度就差點弄死,跟個瓷娃娃似的。”
聽到這句話。
奄奄一息的巴倫·埃爾德氣的直接昏死了過去,周圍的學生則倒吸一口涼氣。
這就是法師的力量嗎?
那個根本無法擊碎的半透明盾牌就有夠可怕,這僅僅用了1/5力度的火球術,居然差點殺死了巴倫·埃爾德,巴倫可是三級騎士學徒,班級里最頂尖的五人之一。
而前不久伊文還是個普通人。
兩個仲裁員由于本身是三級學徒,并沒有對伊文的力量感到吃驚。
不過這也是他們不知道伊文其實是剛剛入學的新生,如果知道伊文只用一周掌握了3個法術模型,估計也會跟騎士學徒們露出一樣的表情。
“伊文法師,這就夠了嗎?”
那名仲裁員詢問道:“對于這種膽敢光明正大冒犯法師尊嚴之人,我認為直接殺死就是,區區一個貴族繼承人而已,正好他自己也不想要命了。”
“謝謝阿特夫法師,這就夠了。”
“伊文法師還真是仁慈啊。”
仲裁員阿特夫感嘆了一句,便不再說話,這件事終歸還是以伊文這個當事人為主,具體要干什么,他們懶得管,全部憑伊文個人決定。
伊文這一出手。
已經讓班級里的學生們個個噤若寒蟬。
又聽到兩人的對話,似乎不把他們超凡者當人看,幾名跟巴倫走的比較近的學生已經快被嚇哭了。
他們戰戰兢兢的站出來,帶著哭腔說道:“伊文同學……不,伊文大人,平時針對您的事情,都是巴倫這個混蛋在慫恿,我們也只是聽命行事,還請您不要跟我們計較。”
“我沒有興趣找你們的麻煩。”
這些人不像巴倫想要他的命,平時也就是冷言冷語幾句,因此他也沒有那個興趣跟他們計較這些雞毛蒜皮的事:“你們去幫我把巴倫的父親埃爾德男爵叫來,我要跟他談談。”
聽到這句話。
立刻就有一名學生站出來,自告奮勇的去找巴倫的父親。
同時兩個仲裁員似乎想到了什么,不由多看了一眼伊文,其中仲裁員阿特夫開玩笑道:“伊文法師,我之前還說您太過仁慈,現在請允許我收回這句話。”
一發火球術直接廢了巴倫·埃爾德。
看樣子今后是沒法繼續進行騎士的修行了。
現在又要準備借此敲詐埃爾德家族,這個伊文哪里是善良,根本就是殘忍到了極點。
雖然看的明白。
但是兩人并沒有阻止這件事的意思。
在他們的眼中,法師之下皆為螻蟻,他們不可能為一只螞蟻的死活說話不是嗎?
“阿特夫法師說笑了。”
伊文矢口否認,但卻和兩個仲裁員默契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