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寧直接掏出腰牌,給那護衛一亮。
護衛聞言,精神一振:“還請稍等,我這就去稟報家主。”
沒一會兒,許寧就見到一伙十幾人,從凌家內走出,迎向自己。
領頭那人,看起來年過六旬,身穿一灰色長袍,見到許寧,滿臉笑容。
“真氣境……”
許寧感知到,這凌煦宗身上的氣息,乃是貨真價實的真氣境。
真氣境在越瀾宗內不算什么,但是在宗外還是極其少見的。
“凌家家主凌煦宗,見過小友。”
凌煦宗態度很是客氣。
“我是越瀾宗內門弟子許寧。”
說著,許寧再度亮出腰牌。
凌煦宗確認許寧身份后,笑容更盛。
“原來是許老弟,請。”
凌煦宗比許寧年紀大了幾十歲,但是依然稱呼老弟:“我已經吩咐下人去準備午宴,為您接風。”
“不必了,凌家主。”
許寧推辭道:“我想先了解下門外賊人的情況。”
見許寧這般上心,凌煦宗也是滿心歡喜。
城外的麻煩,越早解決掉越好。
“還請許老弟隨我到書房。”
凌煦宗親自給許寧帶路。
到了書房之后,凌煦宗便把那城外勢力出現后,所經歷的所有事情告知許寧。
了解了一切之后,許寧推測,那伙賊人,他們是流竄的落魄宗門可能性更大一些。
“許老弟,我們凌家飽受那伙賊人摧殘。不但資源有損失,而且家族內的虛境武師,也有兩人被其所傷。若是您今日還沒來,說不定過上幾日,那伙賊人就直接登了門,把我們凌家掃蕩一空。”
凌煦宗的語氣中滿是苦澀。
“凌家主,凌家虛境武師有幾人,都是什么實力?”
許寧詢問道。
“不怕許老弟笑話……我家有虛境武師三人,其中我是真氣境武師,另外兩人是鑄身境武師。但是除了我之外,那兩名鑄身境武師都遭受重傷,一人暫時失去行動能力,另外一人更是昏迷不醒,只有我還能有對敵的一戰之力。”
凌煦宗如實回答道。
“這樣么……”
許寧又問道:“既然有虛境武師負傷,那么說明你們曾經交過手?”
“是。”
凌煦宗說道:“那伙賊人,我們交手過幾次。不過一開始都是試探,直到上個月,才是真正舍命相爭一次,結果令我凌家兩位虛境武師重挫。”
“那伙賊人中,至少有五名虛境武師,最強者可能是屬元境的存在。”
凌煦宗的語氣中帶著些試探。
“這樣……”
許寧聽聞,點點頭。
若是凌煦宗的情報屬實,那么敵人的實力在許寧看來并不強。
見許寧聽到賊人的實力后,表情不變,凌煦宗便感覺心頭一松。
這說明,這個叫許寧的內門弟子,對于自己的實力很有底氣。
“凌家主,你可知道那伙賊人的具體位置?”
許寧再次問道。
“知道個大概范圍。”
凌煦宗回答道。
“既然這樣,那我休整一夜,明日便動身將他們剿滅。”
許寧的話,直接令凌煦宗心頭一震。
明日就將他們剿滅,在凌煦宗看來,許寧此人行事十分果斷。
“那就辛苦許老弟了!”
凌煦宗頗為激動。
說罷,凌煦宗起身,在書桌下,取出一精美木盒,贈予許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