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這些真傳弟子打好關系,自己日后在門內也會更便利。
“卓師兄,關于那鮑如淵,我有些問題想問。”
許寧開口說道。
“許師弟你問便是。”
卓宗譯道。
“鮑如淵此人,性格看起來極其桀驁,而且做事漠視門規。即使是面對刑罰堂,他看起來也是有恃無恐,這是為何?”
許寧問道。
卓宗譯聞言,嘆息一聲:“這些都與他的師父谷卷長老有關,谷卷長老對于麾下弟子,十分縱容。”
卓宗譯的這個回答,也和許寧猜測得差不多。
“可即使有長老護著,也不能這般跋扈吧?宗門之內,又不是只有一個長老。”
許寧緊接著又問道。
“這谷卷長老,在眾位長老之中比較特殊……”
卓宗譯眉間微微皺起。
“特殊?”
許寧又問。
卓宗譯點了點頭,他頓了一頓:“師弟,你可能剛進真傳門內,很多事情并不清楚。”
“幾十年前,宗主與谷卷長老,同為我越瀾宗的天才弟子。那時候,宗主與谷卷長老,被并成為越瀾宗雙杰。”
“因為兩人都十分優秀,所以最后在決定宗主人選的時候,上代宗主和長老們就比較糾結。但是最后經過考量,宗主勝出,谷卷長老在競選宗主的時候敗北。”
“谷卷長老對于這個結果并不服氣,不過最后也只能屈從。只是成為長老之后,谷卷長老在越瀾宗內邊十分獨立,不但表現強勢,而且還經常無視門規。”
“但是因為谷卷長老實力與宗主不相上下,而且現在仍然還有幾位仍健在的上一代長老,對谷卷長老頗為支持,所以谷卷長老在宗內,一直和宗主別扭著……”
說這話的時候,卓宗譯壓低了聲音。
若不是之前許寧與鮑如淵交惡,而且許寧還是宗主米星野的弟子,否則這些話,卓宗譯根本不會說出來。
“原來越瀾宗上一代,還有這種恩怨……”
許寧心頭了然。
這谷卷長老就是越瀾宗的老刺頭,但是如今還動不了他。
“除了宗主和谷卷長老兩人,如今的摩擦,也繼續延續到了他們的真傳弟子身上。”
卓宗譯繼續說道:“宗主的弟子賀明夜被譽為咱們越瀾宗第一真傳,而谷卷長老的弟子,那鮑如淵的師兄方介,則是被譽為第二真傳弟子。兩人之間,也是一直互有嫌隙。如今賀明夜師兄是被內定的下一代宗主,對此,方介以及谷卷長老,都很是不滿。”
“不過,如今的宗門長老都是和宗主站在一邊,谷卷長老哪怕再特立獨行,也是無法改變宗門局面。只是他的弟子飛揚跋扈,行事乖戾,這種小事,就無法顧及。他們即使做了錯事,谷卷長老也會將其護住。”
“所以,才會看到,行事如此囂張的鮑如淵。”
“原來如此……”
至此,許寧也是明了。
之后,兩人再度寒暄一番,攀了攀交情,隨后便各自離去。
許寧出去了這一趟,雖然受了些傷勢,但是也了解了更多越瀾宗的秘事。
回到庭院之后,許寧再度選擇了閉關。
……
數天之后。
許寧在休息的間歇,被告知有人來訪。
他走出靈氣涌泉所在的院子,就見到了解文悅。
“解師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