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暉曜眼神一凜，給段暉夜傳音。
“不是。”
段暉夜回應：“是人，只不過體內，有妖獸血脈。那妖獸，應該是吞噬巨獸。”
“妖獸血脈是如何嵌入到人的血脈之中？”
段暉曜詢問。
“不知道。”
段暉夜回應。
“你做不到？”
段暉曜又問。
“我做不到。”
段暉夜再回應。
“那誰能做到？”
段暉曜似乎意識到什么。
“這或許是域外世界的手段。”
段暉夜目光緊盯著方有力。
段暉曜沉默片刻：“能將域外世界的手段帶入到本世界的，除了你，也只有俞之隱了吧？”
“應該是。”
段暉夜還在注視著方有力。
“所以說，這個叫做方有力的弟子，是俞之隱的人。”
段暉曜再問。
“不一定，可能只是俞之隱的工具。”
段暉夜道：“之后親自試探一番便知。”
“嗯……”
段暉曜嗯了一聲，隨后兩人陷入沉默。
“許寧方勝！”
衛長老在將那沉穩弟子挪出屏障，給其服用回復丹藥之后，才宣布了結果。
“裴冰，此人你有幾成把握能勝？”
段朝勉波瀾不驚的臉上，表情徹底嚴肅起來。
他雖然早就預料到方有力不一般，但是也沒想到他竟然這么強。
“五成！如果動用那件頂級秘寶，我有七成的把握能戰勝他。”
裴冰在見識到方有力的恐怖之后，非但沒有緊張驚慌，反而更是躍躍欲試。
“好！竭盡全力！”
段朝勉重重地拍了拍裴冰的肩膀，眼神中滿是厚望。
“殿下放心！”
裴冰走出人群。
“裴冰！”
裴冰主動表明身份。
“方有力！”
方有力也是給面子。
他也能感覺到，裴冰身上的熊熊戰意。
“來吧！”
裴冰手中，一黃金長槍緊握。
“來！”
頓時間，雙方纏斗在一起。
方有力依然和之前一樣，招式之間，大開大合。
每一斧子劈砍而下，都會帶起一陣炸裂的破空聲。
而裴冰的實力，明顯也是比之前的沉穩弟子強了一個層次。
他不但能躲過方有力的攻擊，甚至還能給方有力制造麻煩。
“許寧不但自己實力強悍，還能找到這種弟子……”
此時，郁翹心頭，對許寧又是升起幾分敬佩。
方有力和裴冰之間的交手難舍難分，但是方有力只是道境三重，比裴冰低了一個境界，這是在越級對敵。
郁翹知道，許寧就是越級對敵的高手，他的弟子，竟然也可以做到這樣。
雖然方有力不如許寧驚艷，但也是鳳毛麟角。
“此人戰斗這么久，竟然沒有絲毫的疲憊之色！”
越是交手，裴冰越是心驚。
他能感覺到，自己體內儲存的道境之力，消耗的極快，馬上就要見底。
再這么下去，必輸無疑。
“看來得動用那件頂級秘寶了！”
裴冰心頭一橫，做出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