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雅這是何意?”
“如今濟奉主公之令,行這屯田之事,那許縣即將成為新都,急需百姓開墾入住,以豐其城,子恪到時直接命人將這百姓送去便是,有伯達、元嗣在,這百姓去了便能開墾,有飽飯相食。”
“好,那這幾日,待虔將百姓登記造冊后,便安排去許縣。”
“對了,濟此來還有一事要拜托子恪。”許濟飲了一口香茗,向呂虔說道。
“伯雅請講。”
“還請子恪安排泰山諸縣官吏,讓其計量百姓田地,濟料不需多久,這泰山也當行這屯田之舉。”許濟放下茶盞,緩緩說道。
許濟說完,呂虔沉思良久才對許濟嘆道:“虔也愿在這泰山行這屯田,可是與泰山相鄰的濟南國,那黃巾渠帥徐和,時常犯我境界,只怕待屯田后,百姓不得安生。”
許濟微微一笑:“此事易耳,濟來為子恪解決。”
“伯雅欲用何法?”
“剿之。”
許濟說這二字時,臉上滿是殺氣,這讓身旁的呂虔十分疑惑。
呂虔頗為為難說道:“如今整個泰山,兵馬不過一萬五千,且于東南,要防那徐州劉備,恐抽調不出太多兵馬,去對付那徐和的十數萬黃巾賊。”
“無礙,那徐和雖號稱十數萬兵馬,但大都為老弱婦孺,真正能于戰場廝殺的,不過四五萬人罷了,且如今兗州屯田,急需這些人口,所以徐和,濟必須將其滅之。”
“只是虔如今抽調不出太多人馬,只能調三千郡兵,伯雅可能為呼?”呂虔也頗為為難,如今泰山大軍多駐扎于泰山東南,防著劉備,單單這些人馬,就有**千之多。
“三千人馬太少,不過子恪可從李通、徐方處調三千兵馬,有這六千兵力,濟有把握,可將徐和一戰而定。”
“只是伯雅,若是調李通、徐方兵馬,這劉備若是來襲,該如何是好。”如今泰山是守衛兗州東南的屏障,也是未來攻伐徐州的橋頭堡,呂虔實在不敢冒險。
見呂虔有些猶豫,許濟微微笑道:“這劉備,絕不會攻我泰山,子恪放心便是。”
“伯雅這是為何?”呂虔疑惑問道。
只聽許濟哈哈大笑,道:“皆乃奉孝之計也,主公早知那江東孫策對廣陵垂涎已久,奉孝便向主公獻了一計;
表那孫策麾下大將程普為廣陵太守,現如今,這孫劉二人,正為那廣陵打生打死,焉能再顧的上泰山,何況,那劉備鄰居中,還有一直對徐州虎視眈眈的袁術,劉備若是再與我等開戰,那他便是四面環敵,這徐州將不保矣。”
呂虔仔細思考起許濟的話,過了片刻,呂虔下定決心,口中說道:“既然如此,那虔就從李通處抽兵兩千,徐方處抽兵一千,再抽郡兵四千,共七千兵馬,交于伯雅。”
“好,濟必替子恪,解了這黃巾之擾,不過濟要向子恪要上一人,做這大軍先鋒。”
“伯雅所要何人?”呂虔實是不知,如今泰山可堪為將的,只有自己、李通、徐方三人,可是如今三人都有重任在身,如何能助得許濟伐那濟南黃巾。
許濟輕飲一口香茗后,微微笑道:“濟所要之人,乃那守門官,潘璋潘文珪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