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緩緩而過,此時已是夜深,只是天地在白雪的映襯下,顯得有些明亮。
此時袁軍大寨,只聞曹軍營中傳來轟隆隆的戰鼓響聲,此時的袁紹軍中帥帳,聞得此聲后,袁紹從塌上坐起,朝著親衛詢道:“是否是曹軍襲營?”
只見親衛拱手:“回主公,只聽聞曹營軍中鼓響,卻未有兵馬來襲。”
袁紹將眉頭皺起,這時那袁紹帳下的四大謀士,俱是來到袁紹帳中。
“主公,這曹營鼓響,似是集結兵馬,可能曹軍要來襲營。”郭圖此時最先開口。
“那諸將鎮守之處,可曾布置好兵馬?”袁紹從塌上起身,一邊穿著衣物,一邊朝著幾人問道。
“主公,無論是前營或是后寨,都有重兵把守,若是曹軍敢來襲營,定讓其有來無回。”作為最先言曹操可能會殊死一搏的辛評此時開口說道。
“嗯,好。”袁紹先是朝著幾個謀士將頭輕點,然后轉身朝著親衛說道:“且命人去那曹營查探,看其夜半響鼓乃是何故?”
那親衛領命,隨即便出得袁紹大帳,此時許攸同沮授二人臉色卻是帶著疑惑,許攸先于沮授開口:“主公,這曹操若是要襲營,定不會于這夜半敲響戰鼓,于在下看來,那曹操絕不會如此無智,只怕其中會有陰謀。”
此時郭圖卻是反駁道:“那倒未必,曹操乃是巨奸,其人想法天馬行空,若是其人反其道而行之,正是故意讓我軍知曉其要襲營,這也有可能。”
“哈哈…”只聞許攸開口大笑,朝著郭圖言道:“天底下只有蠢豬才會將那曹操想的如此愚蠢。”
“許攸,你這是何意?”郭圖聞許攸以蠢豬諷刺自己,躲時心頭火起。
“夠了,”袁紹于帳內爆喝一聲,叫停了這爭執的二人,冷冷喝道:“等斥候回稟,便知這曹操究竟耍的是何把戲?”
眾人未等的太久,只見于曹軍大營附近的探作已經回到營中,直往袁紹的中軍大帳。
只見那斥候未能來的及拍身上的積雪,便朝著袁紹稟道:“主公,屬下于曹軍營外,觀那曹軍正在擊鼓整兵,似要向我營中沖來。”
“嘿嘿,”此時郭圖聞言,卻是一聲冷笑,朝著許攸開口:“許攸,此事是否還如你所言,那曹操不會行如此之事啊?”
“不可能,這絕不可能,”許攸絕不相信,朝著袁紹說道:“主公,攸敢作保,那曹操絕不會來襲營。”
“哈哈哈……,那曹操乃是巨奸,如今擂鼓,一定是鼓舞曹軍軍卒士氣,至于二嘛……”郭圖先是哈哈大笑,然后頗為輕蔑的看著許攸,嘴中嘲諷說道:“就是如某些自以為是的家伙,以為曹操乃是虛張聲勢而已,不敢真襲營,若主公真聽了此人之言,只怕才會上了曹操的奸計。”
“你…”許攸被郭圖噎的說不出話來,只能怒視著郭圖。
這時沮授上前開口,勸著二人說道:“如今不管曹操半夜擂鼓乃是為何,但我軍做好防備,這終究不是錯事。”
袁紹將頭輕點,然后對著斥候繼續言道:“你且再去那曹軍營外,觀察其動靜,若是風吹草動,及時來報。”
“諾,”斥候拱手應命,隨即便再次出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