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一個偷……不對,捕食者,得有足夠的耐心才行。
不一會兒,水聲從里面傳了出來。
郝多魚躡手躡腳的走到了門口,把手指放到水杯里面沾濕,涂在了玻璃上。
好像有點效果啊。
郝多魚多弄了點水涂在玻璃上,比不蘸水清楚點,但也強不了多少啊。
任然看不清里面。
這特么是不是得兩面有水才能看清楚啊?
關鍵他又不能把水弄到里面去啊……
唉,不對,我不能不代表孫倩倩不能啊!
干大事,得有耐心才對,不能著急。
孫倩倩一邊哼歌,一邊洗澡,洗好之后,拿起花灑沖身體,她的身體不可能把花灑全部擋住,有些水噴到了墻上,有些噴到了門上,有些噴到了玻璃上。
郝多魚看到水噴灑到了門上,精神瞬間亢奮起來了。
很激動啊,有沒有!
他趕緊拿起水杯,用手沾上水,涂抹起來。
“臥槽……”
“10㎝……”
“12㎝……”
“15㎝……”
“17㎝……”
“9㎝……”
為什么是9?
因為他發現里面有人也在看他……
“啊……”
孫倩倩叫了起來。
“怎么了?”
郝多魚連忙離得廁所比較遠一點回答道。
這樣就聲音就不會從門口發出,讓她聽到自己的具體位置,我真是個機靈鬼。
“你是不是偷看我?”孫倩倩說道。
“有病,我怎么會偷看?”
“真的沒看?”
“騙你干什么!!!”
“我不信!我剛才明明看到有個人影的。”
“我真的沒看,我以我的節操發誓!”
洗手間的門開了,孫倩倩的身體藏在門后面,只露出一個頭來,濕漉漉的頭發還在滴水。
郝多魚看了過去,除了頭什么都看不見。
“你真的沒有偷看?”
“真沒有……”
郝多魚坐在沙發上,雙手一攤,有些無辜的說道。
“臭流氓。”
孫倩倩拿起毛巾扔了過去。
原來在郝多魚再說真沒有的時候,他的鼻子在流血。
牙齒都染紅了,他還在那里說沒有。
“嘿,你可不能冤枉wo……臥槽?!!”
郝多魚感到嘴里咸咸的,用手一摸,一手的血。
他趕緊從茶幾上拿起紙巾擦了起來。
最后用紙堵住鼻孔。
好像氣血太足了啊!
他扭頭看向了洗手間,略顯尷尬,這可咋辦……
咦?
郝多魚好像在門上發現了什么,他仔細看了過去,磨砂玻璃上有兩個大圓印,中間都有個點,好像是圓規畫上去的一樣。
隨后他聯想起孫倩倩剛才藏在門后,露出頭說話的樣子,他瞬間明悟了。
郝多魚感覺自己有點上頭,鮮血把鼻孔里面的紙巾浸濕,流了下來。
他趕緊拿起紙擦了起來,這他媽怎么回事?
難道是自己存儲的腰力太多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