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確實得用京劇的伴奏,要不然容易出戲。”李秋紅同意郝多魚的看法。
“那我們繼續……”
郝多魚說道。
“好。”孫穎回道。
郝:長發引漣漪
白布展石磯
河童撐桿擺……
三個人繼續在練功房打磨歌曲。
另一邊。
陳先河給自己以前的老伙計打電話。
“喂,老楊,我是老陳,馬上來京城一趟,有個活兒……”
“……”
“喂,老卜,趕緊來京城一趟,有個活兒……”
“……”
“喂,老王,趕緊來京城一趟……”
“……”
滿頭白發的老楊,去接自己的孫女放學,就接到了陳先河的電話。
陳先河讓他去京城,樂隊解散都快二十年了,誰能想到當年意氣風發的屎殼郎樂隊,如今都成糟老頭子了?
接到電話之后,他把孫女送回去,就開始收拾行李,買了前往京城的機票。
……
農村的葬禮上,老卜正在彈電子琴,手機震動了。
老卜一看是陳先河打開的,瞬間沉默了,抽了兩支煙之后,他才回了過去。
打過一通電話之后,葬禮他都不管了,直接收拾東西前往京城。
誰能想到在農村的葬禮上,能有一個曾經叱咤風云的人物?
……
老王架子鼓培訓班。
正在上課的老王,手機響了起來,接過電話之后,他放了學生的假,直接買了京城的機票。
……
第二天,北京機場。
郝多魚還有陳先河開著葉紫蘇的商務車來到了北京機場。
“老陳,你從哪里找到樂隊,靠譜嗎?”郝多魚問道。
“廢話,當年他們也是叱咤整個華夏的風云人物,令無數少女合不攏腿,怎么會不靠譜。”
陳先河瞟了郝多魚一眼鄙夷的說道。
“那行,那我就放心了。”
郝多魚想把這件事情做好,所以才讓老陳找樂隊,畢竟他是圈內人,找的人肯定不會差了。
不一會兒,一個滿頭銀發,長的有一米八的老頭走到了陳先河的面前。
“老陳?”
“老楊?”
兩人笑著抱在了一起,眼中都有淚花在涌動。
“有二十年沒有見了吧?”陳先河說道。
“十八年零六個月。”老楊說出了時間。
想當年意氣風發,頂風尿十丈,現在前列腺發炎,尿頻尿急,尿不盡。
別說尿十丈了,想尿還得等一會兒。
尿等待。
這是廢了啊!
歲月不饒人啊。
“老卜,還有老王呢?他們來了嗎?”
陳先河看了看表說道:“估計快到了。”
說話間一個剃著光頭,穿著短袖,牛仔褲,身體裸露處全部都是紋身的老頭來到了陳先河的旁邊。
他一臉的兇相,如果他說自己是黑社會老大,郝多魚肯定會相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