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小軍聽完郝多魚說的方法之后,趕緊給自己的父親打電話,讓他安排人去辦。
“唉,魚給我……”
呸,渣男!
用過人家以后就不管了,連魚也拿走了,那可是兩位娘娘的烤魚啊,可不能怠慢。
“哦哦,給你。”
聶小軍把魚遞了過去,飛快的跑到一旁打電話去了。
“你呢?”郝多魚扭過頭來問道。
“那個,你不說答應給我們酒拍廣告嗎?這么多天也沒有見你行動,所以過來問問……”
“???”
郝多魚聽完一臉的懵逼。
“我怎么沒有印象?我答應過嗎?”郝多魚問道。
“當然答應過了。”
李季平無比確定的點了點頭。
郝多魚想不起來了,最近事兒有點多,想不起來也正常,算了,算了,不就是一條就的廣告嗎?
這很簡單啊!
什么勁酒雖好,不要貪杯。
入口柔,一線喉。
唐時宮廷酒,盛世劍南春!
……
都可以借鑒啊!
“行了,我知道了,不過我得好好的想想,這種事情不能急的……”郝多魚說道。
“好,不著急。”李季平笑著說道。
只要知道就行,創意這種東西,他懂!
靈感或許就在一瞬間。
聶小軍走了,李季平沒有走,郝多魚和他兩個人烤著魚,聊著天兒,沒過多久,魚就烤好了。
從李季平手里接過來魚,郝多魚把魚遞給了金蓮還有孫倩倩說道:“給,一人一條。”
倆人接過來一看,這魚外焦里嫩的,比他們自己烤的好多了。
在兩個女人吃魚的時間,郝多魚來到了屎殼郎樂隊所在的房車里面。
不一會兒,房車里傳來了嗩吶的聲音,還有激烈的爭吵聲。
嗩吶聲和爭吵聲一會兒交替出現,每次爭吵完以后,嗩吶聲總會出現新的變化。
停留了好久,郝多魚滿臉生氣的從車上下來了。
一群老頑固,真是服了。
“老陳啊,我感覺郝多魚提的意見很對啊。”老王在一旁說道。
“廢話,我當時知道他說的對,可他一口一個我吹錯了,一口一個我吹錯了,我能不跟急嗎?”陳先河把嗩吶放下來說道。
“對了,老楊,你小女兒在什么學院學音樂來著?現在快畢業了吧?”陳先河問道。
“對,我記得她小時候就一直跟在我們樂隊后面亂跑,一晃這多年過去了……”老王也回憶到。
“嗯,在伯克利音樂學院學習,已經畢業了,說在同學家玩幾天就回來。”老楊說道。
“哦哦,不錯,不錯啊。”
“她也是受了我們的印象,要不然也不會去學音樂啊。”老楊提起自己的女兒就很驕傲。
“那學院叫什么來這?”老卜問道。
“……”
……
“怎么樣,好吃吧?”郝多魚一屁股坐在了火堆旁,問道。
“好吃,好吃。”兩位點了點頭。
“晚上的時候,你倆睡一輛房車上,沒有問題吧?”郝多魚問道。
“什么?你要讓我倆睡一輛房車?有沒有搞錯?”孫倩倩聽到郝多魚的話,就開始反駁道,她可不想跟金蓮睡一起!
“我還沒有嫌棄你,你倒是嫌棄我了?”金蓮不干了,這人有病吧?一直針對我干啥?
“我不是嫌棄你,我只是怕晚上睡覺脫衣服的時候,你看到我,你自卑!”
說完還挺挺胸。
這句話傷害不大,侮辱性極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