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之間楊柳不說話了。
郝多魚疑惑的順著楊柳的眼神看了過去,就看到了大衛。
屎殼郎樂隊的人也都看到了大衛,原本歡聲笑語瞬間凝固了下來。
一個個人的臉上都沒有好臉色。
“你來干什么?你不是被開除了嗎?”
郝多魚的一句話,直接噎的大衛說不出話來。
你都特么這么說了,我還能說什么呢?
“就算我被開除了,也絲毫不影響我對你們華夏的民樂看法,垃圾就是垃圾,怎么著也上不了臺面!”大衛諷刺道。
剛開始的時候,郝多魚聽到這話還挺憤青的,不過現在已經沒有這個看法了,他們已經在國家大劇院證明了民樂不是垃圾,就連他們的團長都承認了,現在他說這個純粹就是為了惡心人來了。
“法克油!”楊柳沖他豎了個中指說道。
楊柳本來還拿他當朋友,可自從他來到華夏以后實在是太狂妄了,這個看不起,那個瞧不上,好像你們西方的樂器很牛逼一樣,呸!
“你!”大衛指了指楊柳說道。
“二筆,別說話了,趕緊滾吧!你說的越多,也就代表你越無能而已!”郝多魚淡淡的說道。
“我無能?你在開玩笑?我獲得的鋼琴比賽的證書多到你懷疑人生。”大衛不服的說道。
郝多魚呵呵一笑說道:“只有無能的人才會用各種證書來證明自己的不是無能!”
“說的好!”老陳說道。
“至理名言啊!”老卜鼓了鼓掌說道。
“……”
郝多魚有些無語,這兩個人一看就是沒有得過什么證書,才這樣酸的啊!
大衛的臉被郝多魚的話氣的青一陣紅一陣的,變化了好幾次才說道:“那你敢不敢比一下?”
郝多魚搖了搖頭說道:“不敢!”
“???”
這特么不按照套路出牌啊!
一般人不都是比就比,有什么大不了的,怎么換成他就直接認慫了呢?
郝多魚看出了他的疑惑,說道:“要是比賽誰更無能的話,那么我認輸!”
大衛的肺都要氣炸了,什么叫做比賽誰無能?哪有這樣的比賽啊!
“我是說敢不敢比鋼琴!”大衛恬不知恥的說道。
郝多魚見過無恥的,沒有見過這么無恥的!
你居然跟我比彈鋼琴?你還能在無恥一點嗎?
“可以,不過你也得答應我一個比賽,我才會答應你的比賽!”郝多魚想了想說道。
“可以,你說比什么?”大衛答應的倒是很是痛快。
郝多魚微微一笑說道:“我們比賽用普通話說繞口令!”
他說完,老王他們就鼓起掌來。
這一招是以牙還牙以眼還眼啊!
“你無恥!明明知道我不會說漢語,竟然跟我比賽說普通話!”大衛很生氣的說道。
這么不公平的比賽,自己能答應他就見鬼了!
“哦?你居然還知道什么叫做公平?”郝多魚一副驚訝的樣子說道。
“你這不是廢話嗎?”
“呵呵,公平?你給我一個沒有彈過鋼琴的人比賽彈鋼琴的時候,你有想到過這兩個字嗎?”郝多魚直接把手中的玻璃杯用力的摔在了地上大聲的說道。
“你們是不是只有在自己吃虧的時候,才能想到這公平兩個字?”
面對郝多魚的質問,大衛被懟的啞口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