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它白不白?”
“白!”
“圓不圓?”
“圓!”
“你在摸摸這手感……嘖嘖……”
“哇~”
葉紫蘇:“……”
不知道的以為這父子二人是變態呢。
她把頭湊了過去,是一個Y型的木叉,這個時候郝多魚已經把木叉上的樹皮都給剝掉了,露出雪白的木質。
她雖然知道郝多魚這是在映射她,但沒有絲毫的證據,這實在是太可惡了!
說他偷窺?
有什么證據?
他就說在看木叉,你有什么辦法?
這個臭流氓!
呸!
郝多魚還在給自己的兒子做彈弓,葉紫蘇無聊的看著郝多魚在干活兒。
“爸爸,好像什么東西糊了……”
“我……”
郝多魚也顧不上弄彈弓了,快速的跑到了看了看鍋,已經糊了。
“唉,看來有時候真的不能分心啊!”
說完下意識的看了一眼葉紫蘇的屁股,嘖嘖,又白又圓,手感還好。
葉紫蘇好像感受到了郝多魚的目光,使勁的瞪了他一眼。
郝多魚把鍋端掉,坐上了水,舀了三碗粥,端了過來。
“我不吃,都糊了。”葉紫蘇搖頭說道。
“……”
“你吃。”
“可是已經糊了啊!”
郝帥聽到了葉紫蘇的話,不想吃。
“誰說糊了就不能吃了?你想想你老爸我在野外都吃的啥,你不清楚嗎?還挑食?”
“那好吧……”
郝帥感覺自己老爸說的很有道理啊!
在野外的時候,老爸連醬爆蟲都吃,這算什么啊?
得向自己老爸學習!
于是兩個人呼嚕呼嚕吃了起來。
葉紫蘇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心想:“就當是減肥了!”
郝多魚吃完飯,又開始給兒子做彈弓,不做不行啊,不做的話,不就露餡兒了嗎?
找了一條廢舊自行車的內胎,剪下了兩條備用,找了一雙老爹不穿的皮鞋,剪下一塊當皮兜,樹叉子削完,用砂紙打磨了一下,沒有砂紙用破玻璃刮,在用沙子磨一下也行。
又剪下幾條細細的內胎,當做綁筋用,就這么一綁,一個彈弓做成了。
“給你,拿去玩吧。”
郝帥興奮的拿著彈弓到處比劃。
“別打到人和玻璃啊!”郝多魚囑咐道。
“好的。”郝帥點點頭說道。
彈弓的威力還是很大的,尤其是配上鋼珠之后,那威力不得了啊!
剛到屋,葉紫蘇就問道:“我們什么時候走?”
“……”
“你著什么急?”郝多魚說道。
“……”
她當然著急了,在這里撒泡尿都不方便,更別說其他方面了。
要是真的想要大解,她都不知道該怎么辦。
“我不都說了嗎?總的跟我父母說一聲吧?吃個中午飯不過分吧?”郝多魚說道。
本來就不想帶著她來,她非要來,來了就這個表現,郝多魚心里很煩躁。
不過她也能理解,畢竟是城里長大的,還是一個明星,不習慣農村的生活很正常。
“如果,我是說如果有一天你涉足影視了,讓你演一個農村婦女,你該怎么演?”郝多魚問道。
“我為什么要演農村婦女?”
“我這不是說假如的嗎?”
“沒有假如!”
“如果我給你接了一部戲,就是農村生活的,你演不演?”
“不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