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有什么問題嗎?”郝多魚問道。
他總感覺于千看他的眼神怪怪的,好像還夾雜則一絲恐懼?
“你是見了我的面,就把我的人設給立好了嗎?”于千問道。
“呃……哈哈……”
郝多魚也不知道該怎么跟他解釋了,難道告訴他,聽到他的名字就想到了這三個詞?
“為什么是這三個人設?”
于千看郝多魚不知道該怎么回答自己的這個問題,便換了問題。
“因為好記,順嘴,人設立的穩!”郝多魚說道。
“什么意思?”于千問道。
“你看,你要是立個好男人的人設,要是出軌了,或者有什么緋聞了,你的人設是不是就崩塌了?”郝多魚問道。
“是這么一個道理。”于千若有所思的回答道。
“你看我給你立的這三個人設,你抽煙抽得越兇,人設站的越穩,你要是不抽煙,嘿嘿,別人還得夸你素質高,你說對不對?”郝多魚說道。
“嘿,還真是那么回事兒,那按照你說的,這人設就不能往好的方向立是不是?容易崩啊!”于千說道。
“也不是,立好的有好的好處,在說了你這也不能算壞,抽煙喝酒燙頭,這三大愛好,也無傷大雅!你不能立個坑蒙拐騙這樣的人設吧?你愿意,警察也不愿意啊!”郝多魚解釋道。
“說的也是,人設立完了,還有呢?”于千問道。
“還有就是出新作品了!”郝多魚說道。
于千苦笑一聲說道:“前面的都好辦,最后一條難辦啊!”
新段子要是那么好寫的話,相聲也不會沒落成這樣了。
兩人剛說道這里,于千的一個徒弟跑過來說道:“師傅,房東來了……”
“好,我知道了。”于千聽完之后臉上露出了苦澀之意。
他的房租八月底就到期了,一般都是提前半個月交房租,現在都九月二號了,他已經拖了好幾天沒有交房租了,不是他不交,而是實在是交不起了。
房租是一年一交,到現在他都沒有湊夠這些錢,沒有遇見郝多魚之前,他是打算關門來著,可現在遇到了,在咬牙堅持兩個月說不定就能崛起了,他不想失去這次的機會。
“好,我知道了,我馬上過去。”
于千想跟房東解釋下,再讓他寬恕兩個月。
郝多魚看到于千面露難色,就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付不起房租了唄。
于是他開口說道:“我跟你一起去吧,說不定還能幫上什么忙!”
于千猶豫了一下,說道:“那好吧!”
然后幾個人往后臺走去。
一個個子不高,但長相很魁梧的中年男人,看到于千來了,便走過去笑著說道:“于老板,你好,你好。”
“哎呀,郭老板對不住了,那個房租,你看能不能在緩緩……”于千開門見山的說道。
“于老板,不是我老郭為難你啊,實在是你的房租確實該交了啊!這都拖欠好幾天了,我們說好的提前十五天要交房租的……”老郭說道。
“……”
于千也知道這事兒是自己辦的不地道,但他實在是拿不出錢來了。
“呦,這位看著面熟的很啊!”老郭看向了郝多魚說道。
“……”
“你是誰來著?你別說話啊!讓我想想……”
老郭說完手摸下巴思考起來了,還說道:“你別說啊!”
“……”
郝多魚有些無語,他恐怕就是不知道自己誰吧?
也許就是面熟?
或者是在電視上見過自己?
“他是郝多魚!”于千說道。
“嗨,都說了讓你別說,我知道他是郝多魚!”老郭一笑說道。
“……”
郝多魚怎么感覺他說話的時候語氣有點像郭德綱啊?
便問道:“我是郝多魚,敢問您是?”
“在下郭小寶!”
“ ̄□ ̄||”
郝多魚滿頭的黑線,這是于謙的兒子,郭小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