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稍作休息,換了一身大褂,便再次的來到了臺前。
觀眾再次看到兩人,熱烈的鼓起掌來。
“謝謝,謝謝……”郝多魚說道。
臺下:“在來一場!”
“哈哈哈……”大家都笑了起來。
郝多魚聽到之后,連忙擺了擺手說道:“唉,不行了,不行了,人到中年不得已,保溫杯里泡枸杞!”
“哈哈……”
又是一連串的笑聲。
“下面這段相聲,《托妻獻子》送給大家!”
剛說完,掌聲就響起來了。
戴晨的徒弟一聽是這個段子,來了精神,這是‘來活兒’了啊!
現場也漸漸的安靜了下來,郝多魚笑著說道:“給大家隆重的介紹一下,著名相聲演員于千。”
于千拱手道:“不敢!”
郝多魚:“好人!”
于千:“是嗎?”
郝多魚:“哪都好,臺上,好!臺下,好!人性,呸!——真好啊!”
于千:“我這是好嗎這是?”
……
兩個人漸漸的進入了狀態,逗得臺下的觀眾不停的發笑。
臺下的戴晨懵逼了。
這和他學的《托妻獻子》不一樣啊!
里面充滿了濃濃的諷刺意味,而且這故事里面的情節怎么感覺那么熟悉?
他越聽越不是味。
隨后想到了自己的師傅。
臥操!
這不就是在罵自己的師傅,還有自己的師娘的嗎?
后臺。
于千的師傅范勇聽著聽著眼淚就下來。
他怎么也沒有想到郝多魚竟然為自己在打抱不平!
而且還編成了這么好的段子,他怎么能夠不感動?
戴晨的徒弟聽完這個段子臉都綠了。
這個相聲一結束,戴晨的徒弟立馬就走了。
……
戴晨的別墅里。
‘叮咚……’
電鈴響了起來。
保姆打開了房門,戴晨的徒弟跑了進來,氣喘吁吁的說道:“師傅,郝多魚他罵你了!”
“罵我?”
“對,您聽聽……”
說著把錄音筆遞了過去,戴晨打開錄音筆聽了起來。
一打開就是勁爆的音樂。
“你去迪廳了?”戴晨眉頭一皺問道。
“沒有啊,這就是德云社的相聲現場啊!”徒弟解釋道。
“你見過有誰是這樣說的嗎?”戴晨問道。
“可……他們就是這樣說相聲的啊!”徒弟有些委屈的說道。
他也很意外啊!
哪個說相聲的跟德云社一樣,開場就蹦迪的啊!
戴晨快進到后面一聽,特么《西廂記》都出來了啊!
這沒有三年的腦血栓,都干不出這樣的事兒來!
“這什么亂七八糟,不倫不類的!”戴晨很反感的說道。
“呃……”
徒弟也不解釋,這事兒又不是他干的,怎么師傅一直在罵自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