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哥,找到了,在這呢!”
餅子翻開一些瓦片,終于看到了一個保險柜。
于是大聲的叫了起來。
“聲音低點,你想死啊!”
大痦子立馬警告了一下餅子。
三個人先是看了看周圍。
見周圍還是和剛才一樣,一個人也沒有才放下心來。
“你他~的就不知道聲音低點,你想害死我們啊!”
大痦子惡狠狠地給了餅子一下腦瓜崩說道。
但他的話語中還是忍不住的表現出一股興奮感來。
“就是,找到就找到了,叫什么叫。”
耗子也不甘示弱,也給了他一個腦瓜崩。
他這就有點打擊報復的意思了。
耗子還在為來之前,餅子拍他的臉心有芥蒂呢!
“南哥打我就算了,你憑什么打我。”餅子很不服氣的說道。
“就憑這保險柜還得我來開,這行不。”耗子得意的說道。
這家伙之所以叫耗子,除了他長了一對老鼠眼之外。
很大一個原因就是這家伙擅長偷雞摸狗之道。
為了這個,竟然還自學了一手開鎖的好本領。
就連不少的保險柜都能開,所以才會這么牛氣。
“行了,耗子,別嘚瑟了。”
“保險柜這么沉咱肯定拿不走。”
“你還是抓緊時間看吧!”
“再過兩個來小時天就要亮了。”
大痦子發話了。
現在萬事俱備能不能發大財就差最后這一哆嗦了。
他可不想出紕漏。
“行,南哥。”
耗子從包里拿出他自制的一些工具,就準備開干。
餅子也沒在多說什么,拿著手電筒給他照著亮光。
耗子舔了舔干澀的嘴唇,突然眼珠子一轉。
“南哥,給我口水喝吧!實在是渴的厲害。”
這三人忙了有半夜,出了一身的汗,早就有些饑渴難耐了。
饑餓倒是還能忍住,可是這口渴比饑餓更厲害。
加上耗子的身體素質可不如餅子和大痦子。
他本來身體就弱,這一缺水就有些頭暈眼花的。
大痦子也不多說,直接把脖子上掛著的水壺遞給耗子。
“還真會挑時候啊!”
餅子有些郁悶的嘟囔了一句。
耗子打開水壺一仰脖子直接來了個“頓頓頓”。
這一刻大痦子和餅子齊齊的舔了舔干澀的嘴唇。
他們也渴啊!
“行了,行了,快開鎖吧!”
“等有錢了,咱去了別的地方,什么沒有。”
大痦子實在忍不住了把水壺搶了過來說道。
說完他就把水壺搖了搖。
完,估計也就剩下一兩口水了。
這個耗子還真不客氣,就不懂的給他老大留點。
這要不是他及時的搶過來,一滴水也剩不下。
大痦子也沒蓋蓋子,直接仰頭給干了。
等著急的餅子搶過水壺,那就是一滴水也沒了。
沒辦法最后他只能哭喪著臉繼續給耗子照亮。
只是嘴里不知道再小聲的嘟囔什么。
其他兩人也沒工夫搭理他。
耗子喝了不少水,雖然還感覺渴,不過已經好了很多。
他也不敢再托大,趕忙搗鼓起了保險柜。
賈浩云看了看時間,不知不覺就凌晨三四點了。
他再一次找到了丁秋楠,她還在忙碌著。
丁秋楠已經快連續工作了一天一夜了。
“秋楠,休息一會吧!別把自己給熬壞了。”
賈浩云遞給她一個水壺說道。
不用問丁秋楠的水壺又給了傷患。
她就是這樣的一個人,賈浩云只能盡量的多照顧她一點。
“頓頓頓~啊~我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