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泯真的不能理解那些學霸的世界,到底是什么樣的。
奧瑞隨便唱了幾句,臺下象征性的鼓掌。
你要問天佑帝國有什么特色優點,那就要說天佑帝國的別稱——“民謠與浪漫的鋼琴之鄉”。
天佑帝國的人各個熱愛生活(當然,正在懷疑人生的某祭司除外),閑來無事就抱著吉他吟唱一首。
生活處處多繁瑣,一首歌吟出笑茍且。
要不是這里的人都喜歡用歌抒情,你還以為奧瑞這個咸魚祭司能在位這么長時間不被推翻?開什么玩笑!
與外界不同,天佑帝國的民風既不純樸,也不陰損,更偏中和,人民不庸俗,也懶得去管如今天下。
當然了,除了會唱歌,現在天佑帝國又多了一個長項——吃。
成天打架斗心機的,有什么意思?就算你搞好幾個傳說審靈,日天日地日空氣又有毛用?百年之后誰還不是一把灰?老子學學養生都比你活的時間長!還不如學學我們的紫星祭司,人生茍且,及時行樂。
奧瑞隨便說了些笑話段子,活躍一下氣氛,然后才開始進入正題。
審靈域的祭祀大典,其實沒有想象中的那么緊張。
除了失敗的祭司有可能被勝利者砍頭外,還是很溫馨的一個大典。
你說這里的人都不尊敬神嗎?
尊敬神?都有人可以用審靈懟神了,你還尊敬神?
開什么玩笑。
“咳咳,現在我們繼續昨日的進程。”奧瑞身后還有著幾個木箱,他微笑著對臺下的眾人說道,“那么,這次有請有九號的祭司上臺。”
喻泯拖著下巴,他不由佩服奧瑞。
開個祭祀大典都能弄出綜藝節目的感覺來……
喻泯舉手,表示八號在他手里。
奧瑞再次對下方喊“九號”。
喻泯晃了晃手,緩緩走向臺。
奧瑞摸著下巴,淡淡開口道:“你這個是免過牌,不用占仆。”
喻泯撇了撇嘴,表示運氣就是這么好,他也沒辦法啊……
是的,他占仆出來的牌,能不簡單嗎?
迎著臺下眾人的一陣“咦”的聲音,喻泯緩緩走下臺。
“嘖嘖,我現在都懷疑有內幕了。”諾拉笑著道。
喻泯嘴角一抽,“別說這個,我是憑借實力占仆到這兩張牌是免過牌的。”
諾拉聳聳肩,表示:您說的都對。
喻泯頓感無比心累。
……
“咳咳,九號已過,十號是誰。”
米洛自覺的上臺,遞給奧瑞一張牌。
奧瑞也是輕車熟路,打了個響指,身后的木箱其中一個大開,發現是一個巨型的石盤,石盤上密密麻麻的刻著黑色的字,大概有三百多行……
一個細小到幾乎看不見的透明指針指向一行——“終月十五日。”
“真是年盤,共記載三百六十五天,如果遇到‘天定年’年盤上會有三百六十七天。”
PS:與地球的習俗不用,審靈域是每隔十三年就是一次“天定年”,普通一年有三百六十五天,但天定年有三百六十七天,含義是“不幸的一年,將所有的厄運聚集在那多余的兩天”。
“而等下年盤上的指針會轉動,隨機轉到一天,必須要占仆指針會停留在哪一天即可,限時三分鐘。”奧瑞淡淡道。
米洛輕輕松了一口氣,年盤上雖然有三百六十五天,但一般占仆的起點都是用年盤測驗,所以說很多祭司都是因為年盤才學會占仆的,即使隔了很多年,她也依然記得年盤的使用方式。
有些東西,學了可就不會忘。
三分鐘算是一個比較刁難的時間,可對米洛來說并不算太難。
在眾人的目光下,米洛嫻熟的掐著手指,開始推算占仆,不一會兒便推算完成,淡淡開口道:“二月八日。”
看客臺上的喻泯一愣,一側的諾拉忍著笑道:“二月八日,你的生日啊,不會真這么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