莉亞.托勒斯不在意地笑了笑,然后又打量了幾眼:“憤怒?不對,你不是對我憤怒,是......看來馬丁猜中了你的心思?”
“OK!停止!”
瑞秋無語地伸出手在面前左右一揮:“我只是個麻瓜好嘛?你們這些會攝魂取念的家伙能不能不要這樣,這讓我......”
馬丁伸出手抱了抱瑞秋的肩膀,順便幫她解圍:“去吧,幫我看看那些助理律師準備好了沒有,順便取幾個紙杯蛋糕過來。”
瑞秋像是松了一大口氣,渾身僵硬地離開了。
“她是不是以為不同的走路姿勢也能被我們分析出什么東西來。”
莉亞.托勒斯目送瑞秋離開,然后轉頭對馬丁抱歉地笑了笑:“對不起,我不知道是什么時候養成的職業習慣,讓你們感到不安了。”
“別在意,她只是剛知道這事有些不適應罷了。”
馬丁無所謂地笑了笑,然后好奇地問道:“看起來你很有測謊的天賦......卡爾是怎么把你挖出來的?”
莉亞.托勒斯轉頭看了辦公室一眼:“你知道,我以前是個保安,在一次安檢過程中發現有個人精神緊張,所以......”
說了一段萊特曼博士慧眼識英的過程后,她突然又盯著馬丁的臉看了起來。
“很有趣,為什么我從你臉上的表情分析不出來什么情緒波動......”
馬丁愣了一下,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抓到你了!你應該在想著什么借口......”
莉亞.托勒斯興奮地用雙手比了個手槍的姿勢,除了高抬腿之外和《nobody》的舞蹈動作一模一樣。然后突然發現自己的行為好像對于一個剛認識的人來說有些不太禮貌,連忙擺擺手就要道歉。
這時,萊特曼博士從辦公室里走出來:“別在意,這家伙的情緒閾值非常高,你一個新手是搞不定的。”
“什么意思?”
莉亞.托勒斯好奇地回頭問了一句,然后又仔細打量著馬丁的臉。
“我第一次見他的時候是七歲,那時候的他就在全力掩飾自己的情緒,而且全部是負面情緒。”
萊特曼博士走到馬丁的身邊,一邊看一邊笑著說:“緊張、警惕、時刻暗中觀察著周邊一切的人和事物,每說一句話都在下意識地撒謊......”
“說實話,要不是我和他的父親非常熟悉,我會以為他被長期家暴虐待或者遭受了性侵......”
被兩雙眼睛一直盯著,這下馬丁也有些受不了了。
“卡爾,一切拜托你了,有事可以找瑞秋,我在三號會議室等你們的結果。”
說完這話,馬丁轉身匆匆地離開了。
留在原地的莉亞.托勒斯有些疑惑地看了看馬丁的背影,然后轉頭看向卡爾·萊特曼。
“萊特曼博士,你確定他七歲就這樣了嗎?”
“或許更早。”
卡爾·萊特曼的笑容漸漸消逝:“說實話,他不僅是我的學生,還是我這么多年的研究對象。”
“研究對象?”
莉亞.托勒斯驚訝地捂住了嘴:“七歲......他現在二十多了吧?”
“沒記錯的話應該快二十六了。”
卡爾·萊特曼的表情變得有些意味深長:“真想知道他心里到底隱藏著什么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