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陸柯半小時后終于下車時,李初桐只覺得自己的身體好似被抽掉了全部力氣,癱坐在椅子上急促地喘息。
尤其低頭看著自己凌亂的衣服,李初桐的臉頰更是好似熟透的蘋果一般,鮮艷欲滴。
“竟然趁我沒注意,偷襲我的…我的……哼~”
想到剛才陸柯那羞人的行為,李初桐只覺得渾身一陣發燙,眼波也如同一汪春水。
整理好衣服,她看了一眼陸柯的小區,貝齒輕咬下唇,輕聲嗔道:“看我下次不憋死你~”
說著,她似乎想到什么害羞的事,臉色再次一紅,搖搖頭,啟動汽車離去。
回到家,李初桐發現客廳只有母親一人。
“我爸呢?”
李初桐一邊換著拖鞋,一邊隨口問道。
“在書房呢。”
徐素婉抱怨道:“也不知道小陸寫的那副字到底有什么好,自從你們走了之后,你爸看了都整半天了!”
“從我們離開他就一直在看?”
李初桐也是吃了一驚。
“可不嘛!”
徐素婉道:“就連晚飯都一口沒吃,要不是跟我說話的時候還算正常,我都以為他是不是被什么東西給魘著了。”
“我去看看。”
李初桐聞言好奇的來到書房。
果然,就如母親所說,李初桐就見李文長正盯著不知何時掛到墻上的那副‘陋室銘’看個不停,雙手時不時在空中比劃一番,嘴里也好像在說著什么。
“爸,我回來了。”
李初桐悄悄來到李文長身后,而后猛地伸手在李文長后背一拍。
“你要嚇死我!”
被突然出現地李初桐嚇了一跳,李文長沒好氣地揮手道:“去去去,趕緊去吃飯。”
“嘻嘻,我是吃了飯才回來的。”
李初桐摟著李文長的肩膀,同樣將目光看向墻上的陋室銘,好奇問道:“不是,爸,這幅字有那么好嗎,我媽說您都看了半天了?”
“你們懂什么書法?”
李文長搖搖頭,繼續盯著陋室銘看個不停。
“是,我是不懂書法,可是我懂寫書法的人啊!”
李初桐笑道:“既然您這么喜歡,就叫陸老師再多給您寫幾幅不就行了?”
“那能一樣嗎?”
李文長擺擺手,道:“這可是初稿!”
“是是是,我知道是初稿,不過這書法不是也分什么行書草書嗎?”
李初桐一邊推著李文長的背往客廳走,一邊說道:“現在陸老師寫的是楷書初稿,您再讓他寫一副行書初稿,草書初稿……如果還不滿意,就干脆讓他給您寫一個甲骨文初稿,怎么樣?”
“你這叫什么話?”
聽著女兒的話,李文長哭笑不得:“陸柯的書法是什么水平,完全屬于大師級別!豈能我讓他寫,他就寫?”
“他敢不寫!”
李初桐一挑眉,想到剛才在車里陸柯求著自己的過分請求,李初桐眼中閃過一抹羞澀,隨即便冷哼道:“反正您只管讓他寫就是了,就算寫到天荒地老海枯石爛,他也不敢說一個不字。”
此時李初桐正好推著李文長來到客廳,聽到女兒的大話,徐素婉聞言問道:“初桐,你跟我說實話,你們兩個現在到底發展到哪一步了?”
“什么哪一步,我……我早晨不是告訴您了嗎。”
想到剛才在車上被陸柯占盡便宜的畫面,李初桐強忍羞意說道。
“真的?”
注意到李初桐的異樣,徐素婉有些懷疑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