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當翻譯小劉在跟同行的外國人交談的時候，張毅的雙眼便死死盯著兩人，試圖從他們的表情中看出什么。
而很快，透過小劉二人的表情，張毅便有些心慌的發現，自己的猜測似乎有點成真的意思！
“小…小劉，情況怎么樣？”
見翻譯小劉結束了和外國人的談話，張毅立刻緊張問道。
“呃……張導，”
看出了張毅的擔憂，小劉猶豫一下，還是如實說道：“他們說，這首歌是在一個月之前開始宣傳的，因為歌詞寓意很好，所以很受足球迷的喜歡……”
不等小劉說完，張毅便打斷道：“我是說電影，陸柯的電影，這首歌也像國內一樣在為《王玄策》宣傳嗎？”
“……是的。”
小劉點了點頭。
“果然！”
得到肯定回答后，張毅眼中不禁閃過一抹失望，身體用力向后一靠。
不過很快他就又打起精神，帶著一絲希冀問道：“那外國人的反應怎么樣，他們對《王玄策》的故事感興趣嗎？”
他現在唯一的希望就是外國人并不會對華國一千年前歷史上的一位古人感興趣，這樣他的《晨空》才會有機會。
然而，
迎著張毅期望的眼神，小劉緩緩點頭：“張導，根據這位外國朋友所說，《王玄策》對于他們的吸引力很大。”
“為什么？”
張毅有些不甘心地問道：“王玄策只是咱們歷史上名不見經傳的一個小人物而已！”
雖然王玄策的事跡很是牛逼，但若不是這次陸柯要拍攝關于他的電影，就連在國內都少有人知道他的事跡，外國人怎么會很感興趣？
“我根據這位外國朋友所說的內容，發現好像陸柯在國外宣傳的時候，與國內的宣傳點有些不同。”
小劉猜測說道。
“什么不同？”
張毅馬上問道。
“在國內，陸柯宣傳《王玄策》的時候更側重于他一人滅一國這個事跡本身的傳奇程度，可是在這里，陸柯卻更加偏重于宣傳王玄策‘一人’滅一國……”
聽著小劉的話，作為知名導演，張毅立刻便明白過來他說的是什么意思。
在國內，因為華國人都對王玄策的事跡有所了解，所以陸柯在宣傳的時候干脆直接模糊掉王玄策干的這件事，而是著重講述他滅國這件事到底有多難，有多傳奇；
但在國外，因為外國人對于王玄策并不了解，所以陸柯選擇將宣傳點放在王玄策一人滅一國這件事本身，著重點放在故事上。
“好一個陸柯啊！”
明白過來這兩者的異同之后，饒是陸柯是這次電影交流中的競爭對手，張毅也不禁生出一抹佩服。
……
“好一個陸柯啊！”
與此同時，另一邊的仇盛榮此時也是發出了同樣的感嘆：“我和張導全都小看了他。”
和張毅一樣，當仇盛榮來到國外，發現大街小巷竟然全都播放著陸柯的《旗開得勝《歌曲時，也是驚得下巴直接掉下來。
在了解到來龍去脈之后，和張毅一樣，仇盛榮也是不禁對陸柯天馬行空般的宣傳方式生出無盡的感慨。
在他和張毅全都選擇最傳統的電影宣傳手段之時，陸柯卻早已經跳出了電影本身，直接與飲料公司合作。
最關鍵的是，他們還巧妙的選擇了《王玄策》中非常契合足球場上的‘奇跡’這一元素，對其進行包裝宣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