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李自然，兩個女人不免一愣，可很快回過神，笑呵呵迎了上來。
李自然擺了擺手，這兩個人的姿色實在不怎么樣，不過很符合在這里做生意的。
隨手將一枚銅幣拍在桌子，沖著墻角唯一的男人笑道：“給我找個女郎過來，要那些剛過來的，懂嗎？”
他是老手，自然清楚話中含義，將銅幣收起，示意女人摻扶著李自然上樓。
二樓很簡單，簡單拆分成五個房間，不過，并不是李自然預料的那般生意冷清，相反三個房間能聽到女郎們的聲響，很顯然，即便是這樣的偏僻小樓，也不缺生意。
李自然沒坐多久，便見樓下一陣喝聲，便見一個濃妝艷抹的匹格女孩走了上來，那肥嘟嘟的大肚子甚至塞不進門。
他承認這種磨坊的水平低下，可遠沒想到會低到這種地步，完全超出極限。
連忙擺了擺手，輕輕一抖，20個銅幣已甩在桌上：“給我換批好的，你這地方就沒幾個好貨嗎，瞧瞧那大街上，一個個水靈靈的，快點，要不把你攤子砸了！告訴你，老子不差錢！”
銅幣的出現，讓男人一愣，本要反駁幾句，便瞧見旁邊臃腫的女人，不知何時已成了一只青蛙。
立時明白眼前是個人物，可想到女郎又漸漸犯愁，就他這小鋪子，哪能和大街上的相比。
正愣神間，又是一把銅幣甩過來，差不多三十多枚。
“快點，別給我整一兩個，10個，最低10個，爺今天心情好！”
男人愣了一下，連忙笑道：“好，好，爺你稍等，馬上給你伺候著！”
將銅幣收起，眼神中卻閃爍出一絲狠辣，不過還是笑呵呵的退了出去，沒一會兒，便見一陣鐵鏈聲響，竟還真如奴隸一般，拉著十一個女孩進老房間。
五個兔女郎，一個魚人，兩個苗條的袋鼠，剩下的竟是三個人類。
李自然目光一掃，直接落在最后面穿著麻布裙的女孩上，對方雖灰禿禿的，可正是他要的東西。
“你們誰先來！”李自然躺在床上，很隨意的問道。
女孩們很怯弱，似乎不適合這個角色。
“哦，沒人愿意嗎？”李自然假模假樣的笑道，“你們都是剛賣過來吧，聽哥一句勸，這一行別隨意反抗，殺了你們跟玩似的，從了說不定還能多活兩天。”
他說的不緊不慢，像似給人上課。
“什么時候都要邁出第一步的，這很關鍵，如果你們不信，咱們打個賭，就今天晚上，大街上跳樓的女孩絕對少不了，可這又能說明，這里可不是你們曾經呆的部落，國度，跳下來無濟于事，人家將你尸體一打包，又賣給了死靈法師，你們想想，成亡靈哪有活著舒服。”
沒人回答，可有幾個香肩微抖，似觸動到了。
“好了，說太多也沒用，來，給爺抬個頭，對，最后一個，說你呢！”
女孩很害怕，可還是抬起頭，是一張有些消瘦的臉頰，皮包骨頭的那種瘦巴，臉色泛黃，像是常年營養不良的樣子。
李自然笑了笑，隨手將一枚銅幣扔給對方：“這才對嘛，賞你的，過來，這大冷天的，鉆到爺的被子里來。”說著便掀開了被子。
女孩怔怔定在原地，可就在此時，旁邊第一個人類女孩突然說道：“爺，我來！”不等李自然首肯，直接跳上床沿，鉆進杯子，滑溜的爬上來，可那纖細手指上不是溫柔的撫摸，而是一把發光的匕首。
李自然微微一笑，早就知道這里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