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婭有些結巴，確切的說有些不敢相信：“你是說，你吞吃了200瓶靈魂原漿？”
李自然點點頭。
“呵....”薇婭苦笑起來：“你真夠有錢的，李自然，你這種探索靈魂的方式我完全沒見過，即便在深淵中，也沒哪個惡魔敢奢侈到這種地步！”
“奢侈并不重要，關鍵是奢侈有用，對嗎？”李自然問道。
薇婭點點頭，這無可否認，或許有的人探測靈魂只需要微微感應即可，那是天賦，但在紅土大陸的眾多生靈中，百分之九十九的生靈都卡在了靈魂探測的外面，如果用兩邊瓶20層的靈魂原漿換一個靈魂探測的機會，或許她自己也會動心。
但那只是假設，而眼前這個巫醫卻實實在在是這么做的。
這份魄力，在紅土大陸上可沒幾個人。
“你說的沒錯，好了，李自然，現在開始教學吧。”薇婭安靜下來，抬頭向迷霧中看去，“虛靈教會的每一個生靈都有自己的虛靈世界，看到靈魂只是第一步，真正的認識虛靈才是根本，這是必要的修養，你能看到我前面的十字架嗎？”
李自然向遠處看了看，卡維斯曾經帶他見識過：“那是一只活的時間之鬼。”
“沒錯，那只時間之鬼關押了快八十年吧，快被荊棘之牢榨干了，他急切的想要替換一個新的靈魂，現在，走過去和他簽訂一份靈魂交換的契約吧。”
李自然愣住了，這....
有毛病吧，讓自己和這只快死的家伙簽訂契約？那不找死嗎？靈魂交易并不是玩笑啊！
“薇婭，你沒說錯吧？”
“呵呵，害怕了嗎，這是每一個虛靈教徒的必修課，你不是想成為一個真正的虛靈教徒嗎，那么就按我說的做，要么你從虛無中辨別真偽，要么就給自己先輩一個機會。”薇婭嘲弄的笑道：“靈魂清理和雕刻的手段就藏在對方的靈魂中，要么將其徹底泯滅，繼承一切記憶，要么就乖乖的將自己的靈魂送給對方。”
李自然想笑，他從沒想過是這種教學方法，這根本不是教學，完全是在玩命，而且沒一點后路可言。
“你在害怕？”薇婭問道。
李自然點點頭，這沒什么好害羞的，“我對靈魂也不了解，你讓我去和一只瀕死的時間之鬼簽訂契約？”
“當然，這有問題嗎？李自然，你連一只老邁的時間之鬼都對付不了，拿什么去和博文特對抗，你也說了，博文特的手段比我都要隱秘，如果害怕自己靈魂被替換的話，那么我只能說你的靈魂注定要被取代。”
“這不一樣！”李自然辯駁道。
“對是不一樣！可這就是我的方法，你學還是不學？”
李自然一愣，這強勢的態度，還要自己拯救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