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對方是一個地地道道搜藏家的話,絕對會將東西按照珍貴程度分類。
那衍生空間中散落一地的,就是沒多大用處的廢件,平常可用來裝點門面,但真正值得費盡心思欣賞的,只有那些珍品。
這些珍品絕對會秘藏起來。
魯尼安頓好了,重新走了出來,一個個精靈重新被馴服,扔在著散亂一地的衍生空間中。
他似有些不滿意,不停的搖頭。
再也沒有一個像侍衛長那種佳品,很多的堅持半刻鐘就妥協了,他們像鯉魚般跟隨著魯尼的足跡,妄圖得到賞賜。
魯尼很懂得馴養,總會不小心的將一些藥劑灑落出去,當然不可能將這些家伙們喂飽。
餓,能保持他們的活力。
魯尼停了下來,站在了傀儡面前,影像中能看到對方瞳孔明亮,似也被美貌驚艷到了,但迎接他的是一口唾沫。
傀儡的唾沫很風聲,幾乎吐滿了整張臉。
魯尼有些生氣,他還沒下手,這個女郎竟敢攻擊。
掏出手帕將臉上唾沫擦拭干凈,一股詭異的笑容出現在臉上,手指下意識的想要摸一摸女郎的下巴。
但女郎的頭更快,就在對方要碰到的一瞬間,猛然低頭,舌頭如同麻繩般纏住手指,那細嫩的貝遲直接咬在魯尼的中指上,穿透皮膚,卡進了骨頭了。
一切來的太快,魯尼都沒反應過來,等疼痛襲來,慌忙的想要從女郎的嘴里抽出。
可被咬的太死,越抽越疼。
啪!
終于一巴掌狠狠的甩在傀儡臉上,大力氣下終于將手指抽了出來,鮮血直流,半截手指都見骨了。
可他根本沒管自己流血的手指,而是心疼的盯著女郎腮幫上的紅手印,似覺得根本不應該這么粗魯。
但很快安靜下來,藥劑按進嘴唇,一顆顆紅疹從傀儡的身上顯現。
他想要看到這個女郎掙扎,看到對方掙的鐵鏈響個不停,手腕在鐵鏈上肋的流血。
可惜,沒有。
女郎就是睜著雙眼,冷冷盯著他,渾身不斷冒出的紅疹仿佛不存在一般。
一刻鐘,兩刻,三刻。
女郎竟沒眨一下眼睛。
魯尼呆住了,他從沒見到過如此倔強的女郎,這根本不是野驢,而是一頭犟龍。
沒有一個女人能抵得過他的藥劑,即便意志堅硬,可終歸會有一絲反應。
抽出小刀,他要好好的馴服這頭野驢,這讓他興致很高。
血液在流淌,可魯尼慘叫起來,他太過粗心心,離女郎太近,被對方咬住了耳朵。
好不容易掙開,耳朵差點掉下來,兩只眼睛瞪著女郎的眼睛,越來越興奮。
看著那慢慢征服欲的眼瞳,李自然怪異笑了起來。
比起馴服,似乎自己也多多少少懂得一些,畢竟他也曾在審判所呆過,而且在地球上的時候,貌似有不少經驗可以借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