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細,明日一早,我便帶二位前去。”
說完,何大友放下酒杯,便又笑道:“司公子,今晚,我便在一樓閣間對付一晚上,您可與胡姑娘自上二樓臥房歇息,在下就不打擾二位了。”
陸凰兮于一旁聞言,面上頓即一紅,司輕月卻是一把摁住正往閣間而去的何大友,轉首向陸凰兮笑道:“凰兮,今晚我隨他在一樓歇息,看著他,你去二樓睡吧!”
見陸凰兮頷首示意,司輕月便是一推何大友,笑道:“走吧,今晚我便陪你在這閣間睡了。”
何大友聞言,也未應聲,耷拉著身子,便帶著司輕月,向閣間走去。
而陸凰兮又是于竹樓外環視了一圈,方才自上二樓歇息。
一夜無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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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一早
何大友倒也未有拖沓,三人于竹樓中尋了些吃食,便各乘一騎,隨著何大友上路去尋那人。
走了一會兒,陸凰兮見行去卻是北邊洛陽方向,便即向何大友疑道:“何大友,那人到底在哪?偏僻歸偏僻,總該有個方向吧!”
何大友休息了一夜,又是吃了些東西,精神倒是好了不少,聞言,便即笑著應道:“胡小姐,您別急呀,那人住于何地,何某確實不知,但他常去洛陽城中的一間地下賭坊中耍錢,那家賭坊,不是熟客是不讓進的,就算告訴你們這賭坊的位置,你們也是進不去的。”
陸凰兮聞言,挑眉道:“哦,那這么說,你能進去了?”
何大友得意一笑,道:“嘿嘿,何某既是吃這碗飯的,同行之間,總歸是要熟絡一些,二位放心,咱們去那等著,不出三日,那人必然現身!”
司輕月聞言,催促道:“既如此,咱們快些趕路,方遠那幫人,想必已是在到處尋找我們,咱們快些出了金水,別讓他們追上來!”
何大友擺了擺手,大喇喇道:“放心,那幫混混且不會于北邊找來,我家在揚州,兩位又是自長歌軒而來,他們自是會從南邊尋去。”
司輕月見何大友這般說得,也即安下心來。
三人便這般慢馬而行,足足走了三日,方才趕到洛陽城中。
進城時,不過晌午,三人隨意找了間客棧,吃了些東西,司輕月便是催促著何大友去那地下賭坊。
雖是行路三日,可一路上吃好喝好,何大友已是面露紅光,又是顯的一副青云塢塢主的派頭,于桌前一邊剔著牙,一邊緩緩笑道:“司公子,何必急于一時,那賭坊,到得子時方才開門,我們且先在這客棧住下來,休息半日再去,也是不遲!”
陸凰兮聞言,也是低聲勸道:“輕月,找到那人,說不得還要動手,那人既能殺得蛇眧陰,想必不好對付,咱們且先養足精神再去吧!”
見司輕月頷首示意,陸凰兮便是向小二要了兩間相鄰的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