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孩子們幾乎都被殺完了。”
產屋敷耀哉悲傷的抱著懷中驚恐不已的烏鴉,用溫暖的大手輕輕的撫摸著它,希望它能好受一點。
“那里說不定真的有十二鬼月,看來真的需要派你們去了。”
說到這,產屋敷耀哉的兩位女兒將眼神移向了屋內,看向了屋內的一男一女。
“義勇,忍。”
“遵命!”
兩人異口同聲道,雖然他們接到通知,馬不停蹄的趕到這里,只休息了片刻,但精氣神看起來卻宛如全盛狀態。
“人和鬼要是能和睦相處就好了。”
女子精致的妝容下,滿是哀傷,這是她即使仍露微笑也遮掩不住的。
“富岡,你不覺得嗎?”
“只要鬼還吃人,那么,人與鬼就不可能和睦相處。”
其俊朗的外表下,沉默似水的眼眸深處,也藏著與堅韌相對的柔情。
說完,兩人不約而同的站起身,向那田蜘蛛山進發。
真的希望,不要再有人因鬼而死去。
產屋敷耀哉看著兩位柱離去的背影,不禁感傷道。
另一邊,被兩位同伴“拋棄”的我妻善逸正跪坐在地上,傷心的自暴自棄。
并且,還很不爭氣的在我自己的傳訊……麻雀吵架。
“你一點也不可愛,明明這么小個,性格卻這么暴躁,相比之下,禰豆子比你可愛多了!”
大憨包怒氣沖沖的瞪著他手中的小憨包,而小憨包也是氣鼓鼓的叉著腰,撇開頭,高傲的昂著,不準備理這主人。
“等等,禰豆子,炭治郎那家伙還帶著禰豆子!”
善逸啪的一下把啾太郎扔到一邊,瘋狂的向山上跑去。
“可惡的炭治郎,他怎么可以帶禰豆子帶到那么危險的地方,我親愛的禰豆子,我來了!”
“啾啾啾!”
ε=怒ε=怒ε=怒ε=(o`ω′)ノ
山腰處,灶門炭治郎與嘴平伊之助正從村田處打探到情報。
隊員們,突然開始自相殘殺了,只剩下他還活著。
“沙沙沙!”
這時,樹林黑暗的角落里傳來了沙沙的腳步聲,在這寂靜的夜晚里,如死神的鐮刀收割聲般驚心動魄。
神經過度緊張的村田早就豎起了刀,不為什么,只是這樣更有安全感。
月光的照射下,數名鬼殺隊員出現了,架著刀,呆板的指向他們。
一名隊員率先揮刀砍向村田,而后幾名也是沖向前,朝炭治郎與伊之助砍去。
單調的平砍,再加上沒有呼吸法,這乏味的刀法,在這兩人看來,就是瞎幾把亂砍。
伊之助敏銳的感官,甚至可以預判他們下一個動作,游刃有余的向炭治郎說道:
“這群家伙都是白癡,鬼殺隊員之間打架是違規都不知道。”
而這時,炭治郎察覺到了攻擊他的人動作的不協調性,這個人,在拼命阻止著自己的攻擊。
閃過斬擊后他,連忙向伊之助解釋道:
“不對,他們的動作很不協調,就像是……不,應該就是被操控了。”
操控嗎?
那就是說,這群白癡,根本不是鬼殺隊員,砍了他們。
伊之助這才慢條斯理的解開自己刀刃上的繃條,說道:“這就好辦了,砍了他們!”
“不行,他們之間有人還活著,而且,不能傷害同伴的遺骸。”
(/// ̄皿 ̄)○~
“別總是否定我啊!”
伊之助憤怒的一頭撞上炭治郎的肚子,雖然他收了一點點的力氣,但炭治郎還是覺得自己像被野豬撞了一般。
我屮,這兩個新人明明這么強,但能不能靠譜一點兒啊,沒見我這個前輩還在苦苦支撐著嗎?
好想哭,居然連看起來十三四歲的孩子都比不過。
村田死撐著刀,感覺到了身后有人,但現在的他根本轉不了身。
一轉身就會被前面的刀砍死,不轉身就會被后面的刀砍死,如果只有他一個人,大大的死字已經像烙印一樣印在他額頭上了。
“喂,你很弱哎!”
伊之助將村田身后的人放倒,還不忘嘲笑他一番。
剛從鬼門關走過的村田,此時根本不在意他的嘲笑,發自內心的感謝道:
“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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