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應將一位外出尋找妻子的男人,所遇到的鬼斬殺后,被這男人纏著不放,希望他可以幫忙一起找他妻子。
實在是推拖不了,社應只好答應下來,去他所說的萬世極樂教。
“這里就是萬世極樂教了嗎?好偏僻的地方。”
問了十余人,社應才算是在這偏僻的山上,找到了這偏僻的寺廟
一個宗教開得這么偏僻,在社應眼中是極其不正常的事情。
就好像,故意不讓太多人知道一般。
而且只招女教徒,這小心思真的差貼腦門上了,完全顯露無疑。
還是不要走正門好了,這種是非之地,早點找到那家伙的妻子離開便是了。
來到后院外的門壁,社應將氣力聚集于腿部,若隱若現出黃色的閃電,微弱的響出劃過天際的雷鳴,躍身于墻壁上。
好刺鼻的味道,就在剛剛,雖然只有一瞬間,但這種感覺就像是墜入冰窯一般,寒冷刺骨。
糟糕,這里面可能有大鬼,就我一個會不會太危險了?
社應心里打著退堂鼓,但還是很小心翼翼的潛入進去。
隨著他的深入,漸漸的,有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傳來。
這是出事了?
向血腥味的源頭疾步沖去,社應早早的將刀柄握緊,集氣力于刀鞘和刀柄的接口,在與空氣摩擦中爆出雷鳴。
氣流間,閃過黃色的電光。
“踏踏踏……”
“好像有什么老鼠混了進來呢。”
房間里一位英俊的男子,用他那柔和的聲音說道,并露出了人畜無害的微笑。
本是如此迷人且陽光的微笑,但在這男子懷里的女人看來,卻是如同惡魔般可怕。
想叫出聲,卻怎么也叫不出聲,不安、驚嚇、恐懼在眼眸中擁擠的出現,隨著淚水溢出。
“不要害怕,很快你就能從這悲慘的世界中解脫了,與我同永生。”
他溫柔的摸著懷里少女的長發,感受著其帶來的柔軟與舒適,好像是她十分親密的男友。
男子的頭首埋進了少女的香肩中,腥紅的血液漸漸涌出,染在了他的嘴唇上。
蠟燭的倒影下,少女的雙手無力的垂落,攤開著掌心,眼神中再也擠不下其他情緒,滿是對死亡的絕望。
腳步聲越來越逼近,越來越急促,雷鳴聲越來越激烈。
“可惡,雷之呼吸-肆之型·遠雷。”
趕到的社應見房間內的慘狀,雷鳴電閃般拔出刀,在空中劃出黃色的閃電,聚集出球狀的雷光,綻放出耀眼的金色光芒。
“是雷之呼吸呀,好久沒有遇到過了。”
男子抬起頭,嘴角流著鮮血,七彩的眼瞳中波瀾不驚,與語氣中的驚訝完全相反。
“唰。”
于說話間,男子抽出鐵扇,空氣中彌漫出冰寒之意,流動著的氣流仿佛因此被凍結,不再于周圍飄散。
他只是輕輕揮動了下鐵扇,襲來的雷狀閃電立刻被打散了,于空氣中化為分散的電流,再無威力。
社應本想趁著此雷電擋住視野,再揮刀用出自己的最強一擊,但是,于男子的抬頭,他看到了其雙眼中的數字。
聚力,爆出雷鳴般的響聲,集氣,炸出閃電般的光芒,接而猛得向右退走。
剛剛的反應速度,激發出了他所有對生的渴望,連他自己都驚訝自己的躲閃能力。
因為,他面前的這只鬼,左右眼分別刻著“貳”與“上弦”,這代表死亡之意的數字。
但他這自己都驚嘆超躍極限的速度,在童磨眼中卻是如同掉幀般慢速。
如果他剛才想殺,社應就已經死了,他就是喜歡看別人驚恐的樣子,這些情緒是他所沒有的。
“這么早就要來殺我嗎?你根本不知道這世界有多么痛苦,我所做的都是在幫助她。”
童磨一邊說著,一邊扇動著鐵扇,使周圍的氣流吹散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