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任屋,為了調查鬼的蹤跡,朽木裝成普通的客人,坐在大廳里,準備獲取情報。
通過路上的觀察,朽木發現這里的紅燈區與他所想的不太一樣。
這里的女子大多是做藝妓的,來的男人也大多是閑暇之余,過來聽聽小曲,喝點小酒罷了。
也還好是這樣,不然朽木還真不知道怎么辦,總不能真要一個吧。
坐在位置上,朽木只是點了份酒,放大五感,偷聽著里面所有人的談話。
如果這里盤踞著一只鬼,并引起了柱的注意,那他一定是吃人的。
吃過人,那一定會露出馬腳,常來這里的人應該會知道一點什么。
剛開始朽木是這樣想的,結果在這聽了半小時之后,朽木關鍵情報什么都沒有聽到,關于藝妓的消息倒是聽到了不少。
什么京極屋的厥姬花魁長得很漂亮,時任屋的鯉夏也不錯,全是關于花魁的。
我要聽的是花魁嗎?
這里的鬼總不可能會蠢到,去當花魁這種萬眾矚目的存在吧……
不過也是,幾個大男人聚在這里,不聊女人聊什么?
如果這么簡單就能打探到情報,音柱也不會找隊員過來幫忙。
朽木這般想著,而且此時因為他的容貌,引起了不少藝妓的青睞,放大感官的他甚至可以聽到她們吸溜口水的聲音。
再繼續呆在這里也打探不到什么情報,甚至可能會暴露自己,得不償失。
果然啊,如果真這么容易打探到情報,音柱也不找其他隊員幫忙了。
正當朽木準備離開時,他聽到了內屋里傳來的怒罵聲。
這聲音雖然大廳里的人聽不到,但放大了感官的朽木可以聽到。
“有沒有搞錯啊,頭上長了這么大一塊傷疤,這讓她怎么出去接客啊!
難怪那男的把她的臉涂得這么白,還賣得這么便宜,下次再讓我看到他,我一定要打死他。”
內屋里,老板娘將炭治郎臉上的粉擦干凈后,發現她頭上的傷疤后,暴怒的扯著其頭發,罵道。
因為扯得有些太用力了,炭治郎吃痛的流著淚,但沒有哭出聲,只是咬著牙堅持著。
老板有些心疼她,把老板娘輕輕拍開,說道:
“你兇她也沒有什么用啊,誰讓我們貪小便宜呢。”
老板娘松開手,剛剛的舉動確實有點過分了,兇她一個被賣的也沒用,但絕對不能留著。
“把她扔了,留這里有什么用啊。”
“還是不要吧,你看她除了這塊疤痕外,長得也是挺可愛的。
而且這么小就被人賣到這里,頭上還有這么大一處燒傷,一定沒少被虐待,扔了也太可憐了。”
老板把炭治郎抱在身邊,看著他頭上的燒傷,向老婆求情道。
聽完丈夫的解釋,她覺得有些道理,再仔細看了看炭治郎頭上的燒傷,心中也不免有些同情。
這么小的孩子那些大人是怎么下得去手的,算了算了,買都買了,扔了怪可惜的。
老板娘這樣說服自己后,說道:
“就你是老好人,算了,我們這多一個人的飯還是有的,既然不能接客,那就多干點雜活好了。”
“謝謝,我一定會努力的。”
炭治郎向兩人道謝道,為了證明自己是有價值的,立刻拿著地上的抹布,麻利的擦起了地面。
“哎,你看,這孩子多能干。”
老板看著能干的炭治郎,不知道該欣喜還是該難過。
“嗯,這里擦完之后再去外面擦擦,記得等……算了,這里擦完后就去休息吧。”
本來老板娘是想讓炭治郎去外面擦一下,但一想他頭上那傷疤,便不讓他去了,只是怕再傷了他的自尊,說得委婉了一些。
可單純的炭治郎又怎么可能聽出這里頭的潛臺詞,真以為老板娘是怕他累著了,干得更勤快了。
并且準備一干完這里的活,就去外面把地也擦了。
這是……炭治郎的聲音,他怎么會在這里,而且聽他們的聲音,他被賣到這里了?
朽木聽到里面的聲音,有些疑惑,但很快反應了過來。
音柱找的隊員里有炭治郎,那粉涂這么厚什么的,應該是讓炭治郎男扮女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