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到這個時間,其便會在內廳給別人演奏樂器,一直如此。
所以,他也知道在他此時所站的位置,可以清楚的從通風的窗戶中看到內廳的情況。
角度刁鉆,也只有他這位四個月里沒事就扒屋頂的人可以知道了。
對于墮姬,他也有重點排查過,但是他的觀點與起初的朽木是一樣的。
畢竟一位要長久盤踞在這里的鬼,是不太可能做這種引人矚目的花魁的。
如果真這么做,只能說明盤踞這里的鬼十分高傲,即使冒著暴露的風險,也要做一位高高在上的存在。
但從這四個多月的潛伏來看,天元認為對手應該是位擅長隱藏于暗處的“毒蛇”,做事一點蛛絲馬跡都不留,出手時必將一擊即成。
一般愛拋頭露面的人,都不會同時擁有這種性格的。
所以,站在這里盯著墮姬的天元,越想越覺得朽木的情報有誤。
這蕨姬怎么看都像是一位普通……擁有盛世美顏的普通人,不太可能會是鬼啊。
而且我潛伏的這四個月里,雖然有感覺到鬼若隱若現如迷霧般的氣息,但每次都不是在京極屋,而是其他地方。
應該怎么聯系也聯系不到這蕨姬身上的,而且她身上也沒有一絲一毫鬼的氣息,能隱敝自己氣息這么好的,大概也只有……上弦了吧?
想到這,天元瞳孔緊縮著,身體開始有些顫抖了起來,并不是害怕,而是前所未有的興奮。
他全身的細胞都在興奮地舞躍著,血液也似乎摻入了滾油,再添上了一把盛狀的火焰,沸騰得讓人激動不已。
不太可能,上弦怎么可能這么容易就遇上。
這時,天元壓抑住了自己內心的**,他知道,這不過是他急于遇見上弦所產生的錯覺罷了。
鬼殺隊百年來都沒有過上弦的情報,因為一個人的情報,就急于判斷,還是與自己四個月打探下來不同的結果,是十分不冷靜的行為。
會不會是那人看錯了,天色這么暗,如果緞帶隨夜風舞動的話,被當成血鬼術也不是不可能。
但能有這情報,也不能不當一回事,四個月的排查,一點進展都沒有,還丟了三個老婆,很可能就是我的方向出了錯誤。
蕨姬要一直彈奏到十點十一點左右才結束,在此期間她旁邊都是人,我也不能拿她怎么樣,所以我應該還有不少時間富余。
如果她真的是鬼,前兩天的京極屋老板娘墜樓身亡事件就可能是她所為,那么身為她的老板,應該知道些什么。
運氣好的話,還可能問到雛鶴的消息,而且兩者也不沖突。
我現在守著也是守著,不如去驗證一下為好。
來到京極屋的一間房間,老板正在算著賬,這時一把苦無泛著鋒銳,散發襲人的寒芒,抵在他的脖頸處,只隔著一道代表脆弱生命的距離。
“雛鶴在哪?你最好長話短說,如果敢反問我就讓你人頭落地。”
一道冰冷如墜深淵的聲音從他耳背處傳來,老板雙眸驚恐的看著苦無上同樣所映照的驚恐的眼神,咽了咽口水,顫抖著聲音,說道:
“她之前生病了,送去了街角店,現在應該還在。”
太好了,雛鶴沒有被鬼抓住,她果然是位優秀的忍者。
“那么,告訴我,你認為店里最可疑的人。前兩天你妻子的死,一定不止是墜樓這么簡單吧。”
“我……呼呼……我……”
老板深呼著氣,想說出口,卻又不敢說出口,眼中滿是痛苦與懼怕。
有戲!
天元接著放柔聲音,說道:
“相信我,我一定會把那家伙殺掉的,為死死去的人報仇。”
“是……是蕨姬,她現在應該在內廳里為客人彈奏樂器。”
老板的眼中泛著淚光,哭腔的說道。
三津……
這其中,有為之前懦弱無能的哭祈,有為自己妻子逝世的苦痛,也有為現在終于說出口了的輕松。
“放心吧,那個家伙,她一定會死的。”
看來,那人說得沒錯,蕨姬那離結束還早,先去把雛鶴找到吧,而且她那應該也有情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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鴿文的理由七
為了減少你們的眼部疲勞,所以我決定含淚鴿文,一定要保護好自己的眼睛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