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問你話呢,快說話,你是聾了還是突然啞了。”
因為善逸沒有立刻回答她的問題,墮姬皺著眉,舉起手,如果善逸他再不說話,就扇下去。
“對不起,聽到這里有女孩子的哭聲,所以我就跑過來看看,不是有意要冒犯你。”
善逸他的耳朵,聽到了背后墮姬舉起手的那細微聲音,強烈的求知欲讓他立刻轉過頭,向墮姬道歉道。
結果他沒想到的是,墮姬看到他的相貌,表情變得越發厭惡了。
“你長得好丑啊,看著就讓人難受,索性趕緊死了算了。
還有你那一頭顯眼的金發是什么意思,長相不行,打算憑這勾引男人嗎?”
墮姬走到藝姬的旁邊,用力抓著她的頭發,因為吃痛,她不得不站起身并用手握回自己的頭發,希望以此減輕其帶來的痛楚。
她嘴角還沾著沒來得及擦的血跡,讓即使知道她流血的善逸更加心疼了。
完全忘記了求生欲什么的,他猛地抓住墮姬的手,表情嚴肅但語氣又只敢卑微的向她喊道:
“請您……放……放開她!”
“轟。”
他的身體在他話音剛落時,便被狠狠的甩到旁邊的拉門上,砸碎了其中的木板,倒飛進內屋,嚇得里面的女子縮進客人懷里,大叫了一聲。
“不要隨便碰我,你這個沒大沒小的臭丫頭,看來該有人管教下你了,而且是相當嚴厲的管教。”
墮姬注意到善逸落地時那及時的受身,臉色由單純的不爽變為稍稍的凝重。
她是鬼殺隊的人嗎?
為了解決這一麻煩,她說出了這掩人耳目的理由,準備將善逸拉走處理掉。
“蕨姬花魁,請看在我的面子上,饒過她一回吧,她只是新來的,不懂規矩,我這后一定會好好教訓她一頓的。”
老板跪在地上,低著頭,額頭上驚出冷汗,恐慌的懇求道。
因為聽說墮姬在內廳說自己身體不適,老板怕是之前的事情暴露,連忙趕來,所以便見到這個場景。
“請抬起頭來吧,老板,剛剛是我不好,畢竟最近煩心事太多了些……
所以不小心都把火撒到了這孩子身上,為她包扎一下吧。”
剛剛善逸摔在地上,引起的騷動已經讓周圍的藝妓們都聚了過來,再鬧下去得不償失,墮姬只能放棄,向老板這么說道。
在她心里,這事情不過是早處理晚處理的區別。
大不了先把外面的麻煩解決了,再回來把善逸殺了,之后隨便塘塞個理由就夠了,比如被花魁打了所以抽足之類的。
這種理由要多少有多少,這百年來她都沒有出過任何的差錯。
“謝謝蕨姬花魁。”
說著,老板松了口氣,墮姬這么說,看來之前的事情應該沒有暴露,趕緊帶人將善逸抬走。
看老板離去,墮姬注視著善逸昏倒的樣子,臉色漸漸陰沉下來,如黑水般沉重粘稠。
鬼殺隊,還有擺脫控制的鬼,這一夜,冒出的老鼠可真是多啊。
回到房間,墮姬從窗戶躍出,向荻本屋跑去。
雖然花了點時間,但好歹也是把魚鉤上了,鬼殺隊和背叛的鬼,一連兩個功勞,我會得到大人的血液嗎?
嘶~街角店那里,我的分身居然沒有把雛鶴帶來,被秒殺了,這個實力,就是柱吧。
哈哈哈哈,這漫長的黑夜里,有樂子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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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嫖的小技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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