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逝去的生命,注定不會再歸來。”
此刻,時間仿佛靜止了一般,氣流不再涌動,炭治郎的心臟不再跳動,額頭青筋凸起,流下血淚,冷眸的看向墮姬。
她因為身體的恐懼,腳有些發軟,摔倒在瓦片上,眼神略有些無助,不知所錯的看向他。
剛剛那強烈的如同烈火焚燒的感覺,讓她這位一直受哥哥保護的鬼感到不可思議,而且傷口還在一直持續得傳輸痛楚,再生不了。
炭治郎的身影,與某一位高大的身影仿佛重疊了。
是誰?完全想不起來,我明明沒在害怕,為什么腳會發軟?
“活生生的人,無法像鬼一樣再生,為什么要掠奪,為什么要踐踏生命?”
煩人,為什么我總有好像聽到過這些話的錯覺。
“哪里快樂?哪里有趣?你把生命當成什么了?”
這時,這道與炭治郎重疊的身影,清清楚楚的從墮姬腦海中浮現出來。
其飄逸著長發,衣擺無風自動,額頭處泛有發著光芒的紋路,雙眼犀利地仿佛能將人的心靈擊穿。
煩死了,甩都甩不掉,這人誰啊!我根本不認識啊,為什么有我好像認識他的記憶。
“為什么不知道?為什么會忘卻?”
不對,這不是我的記憶,而是屬于大人的記憶,為什么大人會有這種記憶?
直到現在,墮姬才反應過來,這些錯亂的記憶不是自己的,一種莫名的憤怒油然而生,一股屈辱感隨之誕生。
“你曾經不也是人類嗎?你應該也有在痛苦掙扎中流過淚才對。”
“煩死了,嘰嘰歪歪的吵死了,誰還記得那些屁事啊!
我現在是鬼,是不會衰老、不會得病、不會死掉、不會失去任何東西,不用賺錢養活自己的鬼!”
墮姬一拳打在底部的瓦片上,飛濺出細碎的碎瓦,并帶有余**及周圍的瓦片,使其裂出葉脈似的痕路。
既然傷口已經愈合了,我就不和你廢話了,這次,加強過的緞帶你還能斬斷嗎?
“血鬼術·八……”
“獸之呼吸·叁之牙-獠牙撕扯,哈哈哈哈,本大爺斬斷了!”
剛剛伊之助野獸本能的注意到了,墮姬在恐懼炭治郎的劍式,雖然不知道為什么,但他可不會放棄這次大好的機會。
借她與炭治郎對持時,伊之助尋找到逆風處,憑此隱藏住自己的氣息,悄悄繞到她的身后,在她出招的一瞬間,立即閃電般的揮斬出雙刃,灰藍色的刀影中,散出青色的光芒。
兩道破損的鋸齒狀的刃面交錯的,猛地向墮姬斬去,正當伊之助狂笑自己成功時,墮姬的脖頸化作了一條勁韌的緞帶,于雙刃間扭曲著,化解了大部分的力道,偏過頭,嘲笑的看向他,說道:
“你當我沒有看見嗎?”
剎那間,一條雪白的大腿抬起,后劈掃向伊之助的頭首,將他連人帶刀轟向對面的屋壁上,砸出一道大洞,震出層層土浪,濺起塵埃覆蓋在其身體的周圍,灰沉沉的不知道具體傷勢,但一定不輕。
這只鬼脖頸上的緞帶看起來很柔軟,也正因為如此沒有被伊之助交叉斬擊斬斷,大部分的力道都被伸長的緞帶缷掉了……
那么,就這么辦吧。
因為技能被伊之助打斷,緞帶圍在炭治郎身旁,并沒有先前的快速,被他輕易的用刀棱纏繞在一起,聚集在刀尖上,貫穿了固定在梁沿上。
“小子,你不會以為這樣就可以化解我的攻擊了吧?”
將伊之助掃飛后,墮姬扭曲著她那美麗的頭顱,向炭治郎冷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