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你要針對我啊?我都還沒有攻擊,就又把我的脖子砍斷了,嗚嗚嗚嗚,哥哥!”
墮姬抱著自己掉下的頭,向她的哥哥委屈的哭訴道。
每次都是這樣,妹妹這么大的人了,就不能保護好自己嗎?
次次都這么輕易地中招,身為哥哥的我,可是很心疼的啊!
妓夫太郎心中抱怨道,甩出手中的雙鐮,向被擊飛到遠處的天元再次襲去,在半空中劃過腥紅的血痕,而他自己則是再一次彎腰,將妹妹的頭按回去,對她說道:
“好了,不要再哭了,他們兩個實力都比你強,你去對付另外兩個吧,現在應該沒問題了吧?”
一是因為他心疼,二是因為留妹妹在這里也沒什么用,讓她去對付兩個沒有成為柱的家伙,總不會被斬首,也算間接保住了他們兩個人的性命。
“嗯。”
說完之后,墮姬重重的向妓夫太郎點點頭,召出緞帶,向身后的善逸追去,這個斬斷她頭的丑八怪,她要第一個殺掉。
按回去了?有沒有搞錯?這和我所認知的常識完全相違背了,我明明將那個妹妹斬首了,她的身體卻沒有當場崩碎消散。
絕對不可能的,即使是再強的鬼,脖子也都會是他們的弱點,不然以我們的身體素質,要撐到天亮,幾乎是癡心妄想。
莫非哥哥才是本體,要斬斷他的脖頸,這樣他們才會同時灰飛煙滅嗎?
見墮姬按上頭后什么事情都沒有,還活蹦亂跳的準備去對付其他人,天元意識到了上弦的鬼,并不是實力強這么簡單的。
“剛剛你妹妹的頭明明被宇髓斬斷了,身體卻沒有崩潰,按上頭后就又沒事了。
基于你們兩個都是上弦之陸,是不是說明了,要斬殺你們,需要將你們兩人的頭都斬下,才能成功斬殺掉你們嗎?這可真是太容易了吧!”
同樣看到這一情況的朽木,與天元相反,他早就知道了殺死這兩人的方法,現在看到了,知道這是說出斬殺上陸的最好方法。
朽木倒不是認為自己這么一說,天元就會肯定這一想法,他可沒指望過,但提早給對方一個推論的方向,總比沒有這個猜想好,可以少走不少彎路。
可是,朽木萬萬沒想到的事情發生了。
“是啊,就是這么簡單的一件事情,可就是基于這么簡單的事情,先前就是沒有一個獵鬼者能做到啊!我的妹妹殺了七個柱,而我更是殺了十五個柱,他們最后都被我們吃掉了。
這漫漫長夜,終將會是埋葬你們的墳墓。”
妓夫太郎十分得意且自信的向兩人說道,完全不在乎自己的秘密,就這么輕易的承認了。
在他眼里,這里的人都會死,而且朽木也猜出來了,不如大膽承認,反正知道還是不知道又有什么關系。
先前他遇到的那些二十幾個柱,要么是連這一秘密都沒有發現,就死在妹妹手上了,或是知道后仍然堅持不下去而被毒死、被砍死、被耗死。
所以,他很有自信。
至少朽木聽到他的話后,完完全全的感覺到了對方溢出來的自信與輕視。
這種重要的情報,關乎到性命的情報,對方居然就這么承認了,朽木還以為對方再不及也要狡辯幾句的。
“原來是這樣啊,那么只要把你的頭給砍下來就好了。”
天元嘴上雖然說得十分輕松,但心里還是十分沒有底的,這里的隊員,他認為靠譜的也只有朽木一人了。
聽到天元大言不慚的發言,妓夫太郎失笑道:
“不要說是我了,就是我妹妹,也是你那兩個手下能對付的嗎?”
“不試一試怎么知道?剛剛他們不就成功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