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正當妓夫太郎得意的認為禰豆子已經在這回合敗了,準備將她踢飛時,一道旋風迅疾而至,其余光才剛瞥清旋風處仍是對方的大腿,腦袋便再一次被踢中,仿佛有層層疊疊的海浪震蕩在腦海里,似翻江倒海了一般。
這一刻,妓夫太郎的身體也是伴著破空之聲,倒飛到了左側的屋壁上,撞碎了上面的磚塊,掀起塵煙,其的右臉頰處被踢陷了進去,鮮血直流著。
禰豆子放下腿,大腿處除了剛剛被切斷的一圈沾有著干涸的鮮血,便再無被斬斷的痕跡,在一聲怒吼下,她準備繼續向前沖刺,想要將妓夫太郎徹底打爆時,天元舉著刀,用刀背將她攔住,說道:
“你不是他的對手,剛剛踢擊的成功,完全是因為對方借估了你的再生能力,現在他知道了你的再生能力,再打下去只會陷入困境。
你應該去伊之助那邊幫助他們,擊殺那只女鬼。”
雖然對于禰豆子突漲的實力,天元表示很驚訝,但從剛剛的表現來說,禰豆子空有一身蠻力與強大的恢復能力,戰斗技巧卻是少得可憐,再和妓夫太郎打下去只有死路一條。
所以,在天元的想法中,禰豆子這實力還不如去和那個妹妹拼斗,這樣局勢上會更傾向自己這一邊。
然而被天元攔住之后,禰豆子卻沒有表現得和往常一樣可愛乖巧,而是怒瞪的看向攔住她的天元,眼神中透露出的憤恨似乎化出了血盆大口勢將把他吃了。
并且在這無盡的怒火中,天元仿佛看到了她眼眸深處的饑餓感,一種對人血人肉的渴望,只是被她還僅剩的理智掩蓋得很深,若不是天元以前是忍者,對于面部的微表情很敏感,還真不一定能看得出來。
這個火藥桶看來不能留著了,雖然這種做法很沒有出息,但是將這一不穩定的炸彈留在這種九死一生的戰局上,稍有不慎便會萬劫不復。
對不起,炭治郎……
想著,天元心生狠勁,準備用刀將禰豆子的頭首斬斷,戰場上不能留有會制造麻煩的家伙。
固然殘忍,但他不得不這么做,如果明知對方有不確定性因素存在,甚至威脅到后面的戰勢,卻因為私心留下她,便是對現在還在奮戰的人不負責任,也是對所要保護的人不負責任,殘忍之下是他滿心的無奈。
他也想只是制服她,做到不殺她的地步也能消除麻煩,但此時的條件已然不允許他這么做了。
而且現在炭治郎也不在,天元他也不知道怎么是什么情況,讓禰豆子如此生氣,若是心中所想那最差的結果,真可能怎么制服都制服不住了。
如果不是因為現在局勢緊張,他自己都不知道能不能成功斬殺上陸,他也不會這么急得要消除這一可能會爆發的危險,畢竟再多一個麻煩,就真的沒有機會了。
“禰豆子!”
就在這時,一道焦慮的聲音從后面傳來,向禰豆子喊道,令她為之一震,眼眸中擠出了信任與敬畏,不大的空間中,憤怒只能被擠壓到一邊,毫無存在感的趴在邊緣,一時之間沒有辦法翻身,置于那少得可憐的饑餓感,更是直接被擠了出去。
他們的身后,朽木通過再生能力將雙腿恢復,及時趕到,看到了禰豆子,感覺到了她身上沾稠得如同一點就著的汽油的憤怒,還有天元背后的舉刀將砍的動作。
通過這一舉動,朽木立即明白他是要殺了禰豆子,由于不知道為什么會這樣,所以剛剛的那一聲呼喊,不僅僅是對禰豆子喊,也是對天元喊,希望他可以冷靜下來。
系統,鑒定此時禰豆子的面板。
“是,主人。
灶門禰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