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的“大人”二字,便是鳴女在好意提醒他,猗窩座瞬間會意,另起一個問題問道:
“那上弦之壹人呢?被干掉該不會就是他了吧?”
“哎喲喲喲,稍安勿躁嘛,猗窩座閣下。”
就在他向鳴女問問題時,一道爽朗的聲音傳來,來者還十分親密的將手搭在他的肩上,表現得彷佛十分的親密。
“你該不會一點都沒替我關心吧?我可是時時刻刻心系著大家的安危哦!畢竟都是重要的伙伴嘛,我可不希望看到任何人遭遇不測。”
童磨表面上是在說著自己關心同伴,實際上是在暗諷猗窩座不關心自己的同伴們,而這暗諷,實在是沒水平,這里的所有人都聽出來了,包括當事人。
而這,也是他的目的,他就是想惡心猗窩座,讓對方難受,對方一難受,他的惡趣味就達到了。
“嘻嘻嘻,童磨閣下,你的言語越來越有藝術感了,有興趣和我一起鉆研藝術嗎?”
聽完童磨的挖苦,在一旁的玉壺向他打著招呼道,他也是故作友好的回道:
“呀,好久不見了,玉壺~你換了個新的壺嗎,真是不錯呢!我也只會看看,鉆研什么的我可不會呀,之前你送我的那個壺,被我種了個女人的腦袋,裝飾在房間里啦。”
雖然他對于之前朽木用玉壺的大招對付他,仍有猜疑,但并沒有在這里表現出不滿,不滿應該要放在大人來的時候再表達出來,才有作用。
“壺可不是用來種人頭的東西……”
而聽到他的話,玉壺雖然起初對于他的做法感到不滿,可轉念一想,這樣做好像還挺有藝術感,便又加了句贊美的話。
“不過這樣使用也挺不錯的。”
“就是嘛,我也覺得,有空到我這里來玩哈~”
“拿開!”
“嗯?”
“把手拿開!”
隨著猗窩座的話聲剛落,其快若閃電的拳擊便落到他的嘴上,將他的嘴立即打爆,血肉橫飛。
但瞬息間,童磨便恢復了此傷口,裝作很驚喜的樣子向猗窩座說道:
“嗯,很不錯的一拳嘛,你好像又變得強大了一些對吧,猗窩座閣下。”
可是,這在猗窩座眼中,卻像是在諷刺他的弱小,即使變強了也奈何不了對方,但事實也確是如此。
也正因如此,他的怒火,更是盛焰燃燒著,準備再給對方一拳。
“上弦之壹大人最先受到傳召,他至死至終都在那里。”
見兩人快打了起來,鳴女搬出了上弦之壹,希望可以阻止他們。
聽到上壹已經到了,猗窩座果然收住了拳,在離童磨臉的一毫之距停下,轉過頭,看向鳴女所指的方向,果然看見了上壹正坐在那里。
其束著黑色長發,身著綠墨格子的武士服,完美收斂著自己所有的氣息,即使是猗窩座的羅針,也是什么都感覺不到。
這便是邁入至高境界的真正強者,猗窩座在上弦當中唯一尊重的存在,有他在,即使是高傲如他,也是收斂住了自己對童磨的殺意。
“我在……這里,一直都在,而大人……也駕到了。”
什么?
這時,眾人才發現,無慘早已經站在天花板上,身穿便服,手中搗弄著藥劑,沒人知道他在研究什么,也不敢知道。
看見大人的一瞬間,眾人便立即跪立在地上,恭迎大人的蒞臨。
時間,仿佛在此刻定格,一切都變得十分壓抑,空氣也變得沉重了起來,令眾人呼吸困難,壓迫著使人不敢抬頭。
直至許久,無慘才收回壓迫感,沒有任何其他目的,他就是想裝逼,讓眾人清楚自己的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