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甘露寺那流淚的樣子,玉壺不禁又是一陣夸贊,又是拼命的介紹著自己的力作,想吸引對方的目光,可是越解釋到后面,他越覺得,這部力作與對方比起來,根本什么也不是。
那就是一垃圾,只有甘露寺的那完美的身體,才是真正的藝術之瑰寶,現在的他,已經忍不住殺把對方做成藝術品了。
所以,他一抬手,將這一力作,立即撕毀,并將下面的壺扔到了甘露寺的腳邊,飛濺出其里面所剩不多的血液,令其緊皺的眉頭,越發深入。
玉壺用刀匠尸體上的血液,沾滿了自己全身,猙獰的狂笑道:
“都是垃圾,全都是垃圾,這些東西,根本比不了甘露寺小姐你,請問你愿意成為我手中的藝術品嗎?我會一直將你帶在身邊……”
“夠了,刀匠他們,可都是這世界上十分可愛的人,你不僅肆虐他們的生命,還辱褻他們的肉體。
居然還美其名曰是藝術,你真是太過分了,簡直不可原諒到了極點。”
甘露寺氣憤的將手撒到一邊,臉上因此而肝紅肝紅的,眼眸深處燃起了怒火,聚以滿腔的恨意,視向玉壺,厭惡到了極點道:
“根本一點也不值得驕傲,你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混蛋。”
“真是太棒了,甘露寺小姐,你罵得真有藝術感呢,希望能在被我做成藝術品后,天天這樣罵我,我的藝術細胞一定會每天都處于最活躍的狀態,創造出更多的作品,來作為襯托你的‘綠葉’。”
一邊說著,玉壺一邊用其四只手捂著臉,享受著迷離著臉,昂起頭,一點也不害怕現在對方會沖過來,將他的頭斬斷。
“無藥可救。”
甘露寺抽出了腰間的日輪刀,長長的一條柔韌十足,狠狠地揮斬向了對方,好似一把鞭子,將一路所沿,皆斬出一道深深的痕跡,濺起塵浪彌漫開來。
然而,玉壺卻是立即瞬移到了木屋上面,讓甘露寺根本不能看清楚對方的動作,只是斬斷了其所留在下面的壺。
“真是天然的藝術品,甘露寺小姐,你生氣起來,也是那么的富有藝術品,你的渾身上下,每一個舉動,都是那么的美麗。
難怪童磨那家伙這么喜歡吃女人,如果每個女人都像你一樣,我也一定會將我所有的時間,都投入進你們當中……”
可沒等玉壺把話說完,甘露寺又是揮斬出一刀,狠狠地劈至他的面前,又是瞬移離開,來到了一棵樹上。
回味著剛剛的攻擊,不知是他自己的錯覺還是其他什么,他總覺得上面充滿了戀愛的味道,讓人著迷,又是不住的陶醉其中。
而這一次,甘露寺看清了對方的瞬移技巧,便是提前將壺放在不同的位置,在等到自己出招的時候,立即與那些壺換上位置,以達到瞬間移動的目的。
理清了思路之后,甘露寺立即環顧四周,記下了周圍所有提前放好的壺,又是一刀揮向玉壺此時所在的地方,并用余光掃視著周圍,以備對方落下的一刻,立即發起第二道攻擊。
我一定會,親手斬滅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