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玉壺立即劃動著肚皮,向朽木飛快地滑行過來,對于這種背叛了大人的鬼,他可是一點好感都沒有,甚至是厭惡至極。
朽木的存在,每一秒在他的眼里,都是浪費,與其同呼吸一種空氣,也是狂犯惡心。
“現在放開甘露寺小姐,我可以讓你死得更爽快一點。”
瞬息之間,玉壺的身影便躍至了朽木的面前,再一次轟出一拳,連帶著撼動周圍的氣流,聚集在拳風之上,摩擦出了紅色的星火。
“血鬼術·冰。”
但在此時的朽木面前,這仍然是太慢了,一邊抱住甘露寺,退躍至后面的樹上,一邊單掌揮動,喚出一道巨大的冰墻,擋在了玉壺的面前,于月色下熠熠生輝。
“砰。”
又是一道混沌的聲響,拳與冰墻碰撞的一刻,飛濺出細碎的冰晶,化為一團團死魚,掉落了下去。
就在玉壺以為能像先前一樣轟碎對方之時,卻發現其只是淺淺的裂出了一道葉脈似的痕跡,并且還在不斷地修復著,根本沒有什么實質性的作用。
‘和剛剛的冰塊完全判若兩物啊,是故意的如此,引誘我出錯嗎?’
感覺到其的硬度,玉壺心中詫異地想道,但沒有太糾結于這一點,提手貼在冰墻上,準備從此上沿翻躍過去。
結果,冰墻上的冰晶卻在這一刻,瞬間涌現,纏繞在玉壺的身上,化作成冰質藤蔓,牢牢抓住了他的四肢,困在上面,使他沒有著力點可以發力,用不出自己全部的力量,震開這些冰藤。
并且于此瞬意,爆發出強烈的寒氣,透過他的鱗甲,直逼進他的體內,令他如墜冰窟,不禁顫抖了起來。
在這停頓期間,朽木借此空檔,觀察對方身上的構造,并沒有發現任何有壺的跡象。
‘沒有壺?弱點不是壺嗎?不可能的,甘露寺既然說了對方的脖頸不是弱點,那么不是壺,又有哪種可能呢?’
見到此情景,朽木遲疑了一下,令冰墻上的能量輸出有了微妙的變化,令玉壺于此瞬間,抓住機會,使體內的氣全部積壓在一點,再又爆發而出,震碎了束縛住自己手腳的冰晶。
并在震碎冰晶的一息之間,玉壺怕再次被束縛住,率先用手抓住周圍飛濺的碎冰,化作死魚,墊在冰墻上,借力騰翻,再次向朽木襲去。
“血鬼術·陣殺魚鱗。”
這一次,因為先前甘露寺抓住了此技的弱點,玉壺沒有將鱗片分得太開,飛旋在身體的周圍,于半空劃過直直的氣浪,化作一道隕落的流星,直沖向朽木。
“血鬼術·絲。”
朽木沒有與其過多的糾纏,直接編織出數十道堅硬的蛛絲,拉扯在四周,束于樹干之上,連在一起,扦插著,形成一道道蛛網,將玉壺直直地困在里面。
“唰-”
一道道干凈利落的聲音,玉壺將鱗片全都聚在一起,比金鋼石還要堅硬的它們,亳無壓力地切斷了周圍的蛛絲,使它們無力的飄落于四周,繼續直逼向朽木。
‘這樣不行嗎?那換一種呢?’
見蛛絲全部都被切斷,朽木再一次編織出蛛網,只是這一次,蛛絲肉眼可見的柔軟,纏在玉壺的身體上,于另一邊掛在數十根樹干上,死死束縛住了對方。
“和我的血獄缽原理一樣?”
動了動周圍的蛛絲,玉壺發現它們既柔軟又堅韌的,與自己的血獄缽原理差不多,詫異之余,也是自信的笑道:
“可惜,我鱗片的數量,可是多到我能用出許多的招式。”
說著,玉壺不顧自己脖頸再一次毫無掩蓋的暴露出來,將所有鱗片分散開來,對齊相互摩擦著,勢用摩擦的力道將這些蛛絲切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