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則幾天,長則三四個月也是有可能的,禰豆子妹妹現在需要的是一個契機,一個強烈的契機,一個足以激發出她體內那股特殊力量的契機。”
“我知道了。”
見珠世這模棱兩可的話,蝴蝶忍點了點頭,表現了解了。
如果是其他人這么說,蝴蝶忍她只會認為對方是在故弄玄虛,根本不知道任何的內容,在那瞎說些唬人的話,以達到自己引人注意的目的。
可現在,對方是在以醫生的身份在對她說話,那么,這一通話的可能性就直線上升了,畢竟醫生再有把握的事,都不會說得十分有把握。
更何況是現在,這等克服陽光的重事,可不能亂說,珠世在話里頭加上了“沒有任何的把握它不會出現”這一段話,已經很表明她對此可能的態度了。
雖然蝴蝶忍她并不知道,無慘正在尋找克服陽光的方法,但她知道如果禰豆子成功克服了陽光,并被其他鬼知道了,那么之后,會發現什么不好的事情,都是有可能的。
畢竟千年的時間,鬼們都沒有克服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看來我要先回一趟總部了,禰豆子的這一特殊狀況,也是很有可能成為一個易爆的炸藥的。”
說著,蝴蝶忍看向病房內,那男子的表現很正常,確實不需要她再留下了,向珠世微微躹了一躬,一改剛剛的凝重,露出標準的假笑,向對方做出了最后的道別。
“那么,再見了,珠世小姐,相信我們很快就能再見面了,雖然那一次的見面,很有可能,便是我……
算了,如果真能成功的話,我這一生也算值得了。”
“那么,蝴蝶忍小姐,下次再見,那時候,加強你體內毒毒素的藥劑,我應該也能制造好了。”
珠世望著蝴蝶忍的背影,也是深深躹了一躬,她聽出了對方最后的意思,對于其至此不變的信念,她表示深深的敬佩。
而后,在蝴蝶忍離開這里之后,珠世安頓好了淺草的那夫妻倆,讓那婦女定時給對方喂少量的血液便可以了。
回到自己的臥室后,珠世支開了一直陪同她的愈史郎,關上了門,坐在妝鏡前,心中思索著剛剛摸那男子吐出的黑血觸感,還有那痛苦的樣子。
突然,她想起了禰豆子妹妹的血液,對鬼確實是有奇效,如果對方的血液做為引子,可以讓鬼變成人,那么可不可以,制造出消滅鬼的藥劑,就此滅殺無慘呢?
‘可是,制造出那種藥劑之后,我該怎么打進無慘的體內呢?’
就在珠世為此煩惱之時,她突然想起了蝴蝶忍對付上貳的方法,臉上浮起了笑容,只不過是苦澀的,而苦澀中又帶著期待與解脫。
‘我該怎么感謝你呢,蝴蝶忍小姐,謝謝你給了我這么一個絕佳的方法,到那時候,或許我和你,都可以完成彼此的心愿吧。’
雖然珠世她已經記不清自己的親人,長什么樣子了,也記不清楚當時的自己,是有多么的傷心欲絕。
但是對無慘的恨意,其卻一直沒有減退,甚至日益增長著,從末停止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