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的訓練,炭治郎足足練了三天有余,才得以離開,但直到離開的當天,炭治郎都沒有領悟到杏壽郎所說的那個“準心”,到底是什么。
走到下一個訓練地點之后,是一位看著比炭治郎還小的孩子在特訓著大家,訓練場里除了乒乒乓乓的竹刀拼斗聲,和眾人很快落敗的慘叫聲,再無其它的聲音。
即使是打落了對方的竹刀,無一郎也是一句話都沒有,默默地指向旁邊的人,繼續訓練罷了,其間氣氛十分的壓抑。
很大一部分人,都是一直顫抖著雙手,躲在別人的身后,深怕被對方點到。
“哎,大家怎么不說話呢?不說話的話,我們怎么知道該怎么練習?”
看著周圍不說話的眾人,炭治郎一邊走著,一邊疑惑的問道。
話聲剛落,周圍的人視線都聚焦到了炭治郎身上,無一郎也是一樣,淡然的看向他,用竹刀指向了他,不言而喻。
“我……我嗎?”
炭治郎訕訕地指了指自己的鼻子,呆滯的問道,畢竟他都不知道要練什么。
對于他這一舉動,無一郎厭惡的皺了皺眉頭,揮著刀就斬向了炭治郎,期間仍然是沒有說話,只有一道犀利的破空之聲,竹刀揮以殘影很快逼近了對方的面前。
這一次,炭治郎并沒有被輕易的打中,而是立即抽出刀,疾速且精準的與無一郎揮出的刀碰撞在了一起,濺起層層的漣漪。
‘力氣好大,明明手腕才這么細。’
感受著對方傳來的力道,炭治郎驚呀的感嘆道,而無一郎也是微微舒張開了眉頭,換以攻勢向他擊去,如同一陣又一陣的霧氣,彌漫于空氣之中,層層疊疊連綿不斷。
在此過程中,只有兩人的身影是可以看得清楚的,交鋒間的刀芒彷佛瞬息萬變一般,令眾人根本是無法看清。
炭治郎也終于明白了為什么,這里的訓練無一郎并沒有說話了,因為對方在對刀的過程中,都在有意地帶著炭治郎將刀偏向一個地方,心道:
‘這是在糾正……我的劍法?’
“合格。”
沒過多久,無一郎收回了刀,淡然的好似這些與他毫不相關似的。
“啊?什么合格?”
還沒繼續對拼完刀,無一郎便收手了,令炭治郎沒頭沒腦的,看向周圍的人,想尋找一下答案,結果只是聽到一些人喃喃道:
“又是一個直接合格的怪物……”
‘又?’
‘看來善逸他們訓練也很努力呢,我也要加快腳步了。’
“走。”
見炭治郎還不走,無一郎只能再重復一遍,心中已經將對方的評價,降到了極低的地位,畢竟柱的時間可是十分寶貴的,他不想在炭治郎這一不相干人面前浪費太多的時間。
“是。”
從空氣中聞到了生氣的味道,炭治郎連忙從訓練場走出,不知不覺間來到了甘露寺的住宅外。
“呀!是炭治郎小弟弟呀,歡迎來到我家,這么久了,你那里有沒有清水君的最新消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