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琵琶聲?’
眾人在聽到此樂聲之后,心中都是一緊,但手中的動作都沒有任何的停緩,刀鋒間迸發出的光芒,照耀于周遭,齊齊襲卷向無慘的脖頸。
雖然每個人心里都很清楚,即使斬斷了對方的頭顱,大概率也是無用之功,可就是沒有人有絲毫的猶豫。
可就在這時,當眾人都躍于半空之刻,周圍的場景變了,原先的平地,變成了現在的木板,所有人的位置也發生了略微的調整,除了無慘一人正抓著珠世站在木板之上,其余所有人都浮于一側,底下正好是空著的。
沒了受力點的他們,再不能斬向無慘,直直地墜落下去,看著露出詫異表情的眾人,無慘也是計謀得逞地笑出了聲,嘴角上揚地猙獰道:
“你們真的以為這樣就能把我逼入絕境了嗎?真是可惜呀,這種程度遠遠是不夠的,你們完完全全的辜負了產屋敷的犧牲。
接下來,你們要去的地方,只會是地獄,礙眼的獵鬼者們,今晚,便是你們的死期了。”
“要下地獄的人,只會是你自己,你休想逃走,我們一定會打敗你的。”
不甘心的炭治郎,憤恨地看向眼前漸漸升高的無慘,于身體不斷地墜落中,用迸發出烈陽般火焰的日輪刀,死死地指著對方,嘴角處涌出熱霧,大聲地吼道。
見到那刀鋒之上纏繞著的烈焰,無慘體內的心臟們就此十分不爭氣地驟停了一下,偏白的臉色變得更加慘白,雙眸中情不自禁地露出恐懼,腦海里漸漸地浮現出了那個男人的身影,全身上遺留了整整四百年之久的傷痕,又一次隱隱作疼了起來。
‘可惡,給我醒醒,這個家伙……根本不會成為那位男人的。’
感受著全身帶來的痛楚,無慘心中的窩囊一股腦地涌出,抓著珠世腦袋的手愈發深入,濺出大量的血漿,滴在木板上,偏下頭,主動望向墜落的炭治郎,彷佛周圍只有了他的存在,犀利的眼神似要洞穿對方一般,惡狠狠地回復道:
“那就……試試看吧,灶門炭治郎!”
‘你永遠不可能是那家伙,你永遠只是灶門炭治郎,永遠只是。’
隨后,其的身影,伴與周遭的琵琶聲,再次
‘好……好恐怖的威壓,不過為什么這氣息之中,好像有……微微的驚恐。’
炭治郎在無慘如刀般鋒利的眼神中,心臟似被瞬間貫穿,再加上其山般的威壓,全身更是無力地墜落下去,嗅著周圍的氣息,只能開始將注意力轉移到這其中的構造之中,發現這里上下左右的房間構造,都是亂了套的。
‘莫非這就是敵人用血鬼術制造出來的異空間?而且我之前的情況也還不清楚,等我趕到現場的時候,珠世小姐確實把無慘壓制住了,但是沒有知道她能堅持到什么時候。’
‘所以,我們必須盡快找到無慘的藏身之處,并將他擊敗才行。’
然而,就在這時,炭治郎突然發覺自己身后傳來的風聲不對,轉過頭,見自己離一塊地板只有三四層樓這么高了。
‘糟糕,現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就這樣直線落地的話,會被活活摔死的,我得通過連發戰技,改變自己的下墜軌道。’
‘然后再設法抓住建設物的墻壁……姿勢不對啊,根本不能找到任何的著力點,要死了嗎?’
突然,在這千均一發之際,他的衣領被一只手穩穩地抓住,沒等他回頭看是誰時,接著一道強勁的力道傳出,將他猛地提了上來,甩到了后面的木壁上。
“你沒事吧?”
抬起頭,炭治郎這才發現原來是富岡救了自己,連忙感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