喀耳刻為之一窒,還沒來得及表達自己的想法,路明非就擺出了一副視死如歸的表情,閉上了眼睛,硬著頭皮就往Q版小豬喀耳刻的嘴上親了下去。
這種事情路明非雖然說不上熟練,自己的初吻也早就在法蘭西的時候,被卡米拉強吻奪走了,但經驗還是有那么點的。
路明非表示自己不嫌棄,硬著頭皮就上了,努力試圖讓自己無視喀耳刻現在的模樣,還在努力回想著當初與卡米拉的感覺,想象著......
嗯?
怎么這感覺不太對勁?怎么感覺跟當初卡米拉的感覺很相似?
(仔細想想當時卡米拉用的小時候的自己伊麗莎白的身體)
就連手里的觸感也變了。
雖然總體來說重量差不多,但這手觸碰到的形狀,怎么不像是肥嘟嘟的飽滿肉償了,反而像是四四方方的人類的腋下部分——
察覺到不對的路明非連忙睜開了眼,正好見到了氣急敗壞的將自己推開了的喀耳刻——不是小豬,而是人類(或者說魔女)姿態的喀耳刻。
“那是我的初吻啊!”
喀耳刻關心的重點似乎不是自己變回了人樣這點。
路明非下意識的點了點頭:“也不是我的初吻。”
這交流鬼才發言差點每讓喀耳刻被氣瘋。
然后路明非看著還在逼近的腐朽氣息,也跟著急了:“等等,你說的知識呢?我怎么覺得什么都沒感覺到?腦海里沒跟吃了記憶面包似的多出來知識啊?”(注:記憶面包,是多啦A夢里的一種秘密道具)。
跨著張臉的喀耳刻頓時僵住了身體,只有背上的灰黑色羽翼在瘋狂拍打,反映著主人的現在的精神狀態。
喀耳刻嘟著嘴,腮幫子鼓的跟花栗鼠似的,耳根更是紅的不行。
對一名幾乎不離開自家島嶼的宅魔女來說,這種行動著實有些超模。
但路明非說的沒錯,瘟疫可能無法侵蝕路明非的身體,但喀耳刻就不一樣了。
喀耳刻最終還是屈服了。
這會輪到喀耳刻咬咬牙,用翅膀遮住了路明非的眼睛,然后在路明非反應過來之前,一口重重的吻了上去——
“好痛!”
牙齒撞到了。
“你這笨蛋別亂動!讓我進去!”
然后,完全沒有經驗的喀耳刻,粗魯的將自己的舌頭,探入了路明非的嘴里。
舌頭粗魯的扭動著,唾液糾纏在了一起
“......不行!”
再度分開,喀耳刻罵咧咧的沖路明非怒吼道:“別傻愣著啥都沒做!快將我的唾液咽下去!”
她甚至沒打算解釋為啥要這么做。
就很是自暴自棄的,喀耳刻第三次吻了上去。
——tobecontinu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