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扉間老師對忍術的熱愛,完全是有目共睹的。于此同時,他也深愛著由初代目一手創立的木葉。設立木葉警備隊,設立忍者學校……各式各樣的舉措,無疑極大地提升了木葉的實力。”
“為了木葉,他不得不放棄那些禁術的開發。可是這真的如他所愿嗎?”
“會不會,實際上扉間老師之前那種表情,其實代表著二代目火影這一身份的死亡。他已經對木葉做了太多,哪怕沒有他也已經夠了。”
“而他,因此要繼續朝著追求新忍術的路途前進……作為一個忍術開發者的身份。”
寥寥幾語,深刻地勾勒出了千手扉間的形象。
自我追求和自身職責的矛盾,讓千手扉間苦不堪言。直到那一次機會,他選擇了“死亡”來換取“新生”。
“或許……還真不是沒有可能?”富岳思考。
“二代目的遺產,指的不是他死后留下來的事物。實際上,二代目理應死于斷后的戰場,根本沒有留下什么遺產。”
“但是如果按照三代目這樣的說法,或許這個遺產是他作為火影的‘死’而留下的,留給木葉的遺產。這就能解釋為什么會把水斷波這個術,稱為是木葉遺產的原因了!”富岳越說越感覺自信,語調都稍微有些激動了起來。
“對啊!扉……”團藏下意識地附和,又感覺有些激動過頭了,他咳了一聲,“我相信扉間老師,他的結局不應該是那樣的。猴子提出的猜想,從各種角度來看,恐怕都是合理的。”
在他看來這才是扉間老師應有的結果。
“難道說……二代目大人真的沒有死,而是從木葉之中脫身,專門研究各種禁術?”波風水門也不由得懷疑起來。
水戶門炎和轉寢小春兩個原本立場堅定的弟子,也對自己的老師有所懷疑,不再說話。
“等等……這件事讓我感覺有些詭異。”鹿久聽到了之前他們的猜測和論證,但是并沒有相信。
雖然沒有明確的理由,但他就是感覺有些怪。
有些違和,有些太過于自然,有些給人既視感……就像,就像帶土的那個事情一樣。
“哦?”團藏的眼神有些不高興。
“你們不覺得這個事情有些太恰到好處了嗎?為什么我們能從那個神秘面具男所透露出的各種情報中,‘恰好’地推測出這個結果呢?”
“而且……敵人的話語真的能夠全部相信嗎?比如說‘遺產’,這句話是不是他有意而為呢?就是為了引起我們的懷疑心理。”
鹿久據理力爭。
水門率先搖搖頭:“鹿久,是不是你想得太多了?”
猿飛日斬也很快跟上:
“穢土轉生這個術,本身就是絕密的內容。大部分人只是知道這個術可以復活死者,但不知道它的內在屬性。”
“在之前我解釋前,你們不是也同樣對此不知道嗎?難道我們這些知情人士,無意中把這個消息透露給了其他人嗎?”
團藏也跟著搖搖頭。
怎么可能呢?就算是他,也只是曾經把相關的情況告訴了大蛇丸罷了,根本不可能泄露給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