輝夜最多與輝夜世界等價,但是如果所有人體內的查克拉都被回收,照樣還是會死。
但秋雪和這個宇宙等價,如果不是無限月讀的世界的話,那么就會和一個渺茫無邊的宇宙都等價了。
這種能力尋道者可沒有。
“原來是這樣……同樣是神樹遺留下來的那部分,不,倒不如說是在無限月讀的衍生之中,偶然性地產生了這一部分吧。”尋道者明白了。
吃下神樹之果后得到的能力,這在所有的無限月讀世界都是一致的。沒有哪個世界的神樹果實里面是“藍泉比良坂”,是“地之御外”的。
而理是由特定的某些記錄衍生出來的,既然理是一致的,那么對應的記錄也應該是一致的。
其實哪是神樹不想做低效的做法,沒有收集剩余的那部分理?而是神樹每次都照本宣科,用于衍生新世界的記錄一模一樣——
“在另一方面,也就說明我們世界的特殊性不會被衍生出來的無限月讀世界繼承。”
之前秋雪分身所在的那個世界,并沒有這種多余的記錄衍生出來的理。
大蛇丸若有所思:“也就是說,只與中術者的想法有關。它想要一個怎么樣的世界,那就是自最初的記錄改編而來的世界了。”
秋雪接著道:“特殊性只與中術者的想法掛鉤,而與節點的強度和狀況都無關。雖然說中術者的想法其實是被自己所在世界全面影響的,但這就給了我們一個絕佳的方式。”
尋道者知道他要說什么:“直接使用全面的嘗試,一一復現中術者的想法,從而鎖定全部類型特殊性的無限月讀世界,再從中找尋可以超脫的理嗎?”
“嗯,這是一種好方法。”
“我們的思想和行動在一開始都是被世界的記錄注定的……和注定無法抵達真實類似。我們現在的行動決定了我們的未來,但我們過去的行動則決定了我們的現在——人在這個過程中是沒有所謂自由意志的。”
“有一種掙脫的方法,就是全面模擬一切記錄。如果這種‘注定’來源于記錄,那么只要這樣分析所有的可能性,就能從無限之中找到那種方法了。”
尋道者覺得有嘗試的價值:“我在設計神性的時候過于欠考慮,只設想了抵達真實的這么一個目的……這種方法應該是我當時沒有考慮過的。”
恢復人性之后,那一千萬年的記憶幾乎都沒有保留下來。
畢竟記憶很大程度上決定了一個人的性格,如果真的把一千萬年原原本本保留,恐怕就算是人性也會立地成神了……
“不過,其實我想要用的是這種方式的變種——不是無限月讀之術,而是無限WIFI之術。”
“無限……WIFI之術?”
在幾乎不相干的語境中聽到這個熟悉的名詞,尋道者呆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