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九點出頭，走過去估計時間剛好，順便領略一下魔都繁華的夜景。
……
九點四十。
SpacePlus一樓門口。
“跟他說的九點半，怎么還沒來，一點時間觀念都沒有！”
“估計路上有點堵，檀歌不是說他在徐匯么，人家檀歌都不急你急什么？”秦千繪安慰朋友。
檀歌在不遠處打電話，遠遠看見一個熟悉的聲影。
等人影走近，她將電話掛斷。
“不好意思，第一次過來不熟悉路，走了一段冤枉路。”
李君緣看見檀歌等在路邊，急忙走上前道歉。
“喲，走過來的呀。”
李君緣看著說話的高個子女生，并不認識，料想是檀歌的朋友，與她一起靠近的還有中午見到的女生。
只記得姓秦，名字沒記住。
“今天住在附近，我見沒多遠就走過來了，正好吹吹晚風看看夜景。”
噗呲……
高個子女生沒忍住笑出聲。
“鍛煉身體，蠻好的。”
李君緣并不在意她的調侃，看著檀歌：“你朋友都來了？”
“在里面，我們在外面等你。”
“抱歉抱歉，那先進去吧。”李君緣再次道歉。
跟著三個女生上樓，剛進門就聽見震耳欲聾的音樂聲，心臟都感覺在跟著砰砰跳動。
大學時跟室友去過幾次夜店，他覺得沒什么意思，后來再沒去過。
稍微適應一下，加快腳步跟上去。
卡座訂在最內側靠近DJ臺，面向舞臺。
檀歌她們走過去和朋友打招呼。
“帥哥隨便坐，這兩邊都是我們的人。”高個子女生回頭大聲說道。
此時已經有十來個男男女女分坐在兩個相鄰的卡座上。
李君緣點點頭，在最外圍坐下來。
兩個相連的大卡座，二三十人勉強能坐下，現場只有十幾個人，一點都不擠。
“帥哥，我知道你名字，我叫何致，是檀歌朋友。”高個子女生順勢坐到他身邊，將他和檀歌隔開。
聞著濃烈的香水氣味，李君緣忍不住向外挪了挪。
“帥哥，喝什么酒？”
“我酒量不好，就一瓶啤酒吧。”
“害，一瓶哪夠。我先給你開十瓶，喝完再說。”
何致邊開邊說，然后將酒擺在李君緣身前的桌面上。
“他不能喝就少開點。”檀歌看過來。
“他喝不完你幫他喝呀，正好你們酒量都不行，湊一對。”何致笑嘻嘻說。
檀歌不再理她，轉頭跟身邊的秦千繪交談起來。
“白公子人呢？”
“在樓下包廂。現在還早，等下會上來喝酒的。”秦千繪給自己倒了一杯香檳品起來。
“那等他上來喝一圈后我就走，明天上班不能遲到。”
“你們主管不是在追求你嗎？遲到一回不礙事。”
“我就是怕他，三十多歲的人，很油膩。”檀歌淡淡地說。
“隨你，”秦千繪用肩膀碰碰她，“哎哎，你看他們聊得多開心，你不怕小帥哥跟著何致跑了。”
“跑了就跑了，干我什么事。人本來就是她叫過來的，她得負責把人家陪好。”
“嘖嘖嘖，無情啊。人家中午還送你禮物，你轉頭就不搭理人家啦。”
檀歌聞言默不作聲，開始自己倒啤酒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