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倆之間有沒有發生什么比較難忘的事情。”張延杭聽說以前的李澤瑞是個很開朗活潑的現充，而現在則看起來像是個常年宅在家中依靠聰明頭腦高強度作案的變態殺人狂，不僅一臉陰沉而且眼眶里還遍布大量血絲。
“有，而且還很多，甚至確切的說，我和她在一起的每一天都很難忘。我記得我和她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她立刻就要跟我親嘴，然后在這個過程中我一不小心把她的牙結石給嗦啰下來了，有點臭有點黃還有點硬。”
李澤瑞本來是不怎么想去提起這些悲傷往事的，但考慮對面坐的是張延杭，擔心萬一惹得張延杭不高興了不給自己做手術怎么辦？那他之前那些苦豈不是白受了？所以，李澤瑞最終還是講起了他和她之間發生的那些小故事。
“牙結石都嗦啰下來了？你這技術可以啊，不愧是擁有【巧舌如簧】能力的二階覺醒者。”張延杭感覺就憑這門技術，李澤瑞出去開個給人去牙結石的小攤肯定是一本萬利。
李澤瑞并沒有在意張延杭的話，而是又繼續講述起了自己的故事，“還是第一次見面，她似乎也對于牙結石這個事情感到很驚訝，但隨后很快就變得不在意，于是她又要求我跟她親嘴，這一次，我一不小心把她的假牙給嗦啰下來了。”
“等等，假牙？假牙也有牙結石嗎？”張延杭感覺這個事情好像一下子就涉及到自己的知識盲區了。
“她其實也不是滿口都是假牙，還是有那么幾顆真牙的，之前的牙結石就是其中一顆真牙上的。”李澤瑞在沒嗦啰下來之前并不知道對方滿口假牙，要不然肯定不會那么的‘全力以赴’。
“原來是這樣啊。”張延杭之前一直都以為李澤瑞傍上的那個富婆應該是屬于那種三四十歲，最多四五十歲的類型，但現在從對方滿嘴假牙來看，年齡一下子就不確定起來了，從六十到一百都有可能。
“依然還是第一次見面，她在把假牙摘掉之后仍然執意要跟我親嘴，我抱著‘拿錢辦事盡心盡力’的態度去配合她，結果一不小心把其中一顆似乎原本就有點松動的真牙給嗦啰下來了。”
或許是因為這方面的意外，李澤瑞對于和富婆的第一次見面記得格外的清楚。
“然后呢？”連真牙都一不小心給嗦啰下來了，張延杭感覺再往后如果依然發生這些‘一不小心’的意外的話，可能就要變成恐怖片了，比如一不小心把扁桃體給嗦啰下來了，又或者一不小心把牙齦給嗦啰下來了……
李澤瑞搖了搖頭，“然后就沒有然后了……她去醫院里看牙去了。”
“那就好，要不然再往后發展可就有點嚇人了，比如說一不小心把舌頭嗦啰下來了。”
張延杭感覺人類口腔中的各個零部件可能沒有李澤瑞嗦啰不下來的，畢竟他可是擁有【巧舌如簧】能力的二階覺醒者，又或者說‘超凡脫俗’階段的覺醒者。
李澤瑞聽到張延杭的話之后忍不住又再次陷入了回憶，“舌頭啊……那是我跟她第三次見面的時候，她當時已經鑲好了滿嘴的種植牙，又開始讓我跟她親嘴，結果我這次一不小心把她的積年老舌苔給嗦啰下來了，有點臭有點黃還有點黏。”
“好家伙，牙結石外加積年老舌苔，你傍上的這個富婆可真是個寶藏老baby啊……”張延杭一開始聽到一半的時候還以為李澤瑞是把人家富婆舌頭嗦啰下來了，然后殺人越貨才搞到了天材地寶，但沒想到竟然只是除舌苔。
先前的除牙結石或許只能服務一小部分人群，但如果再加上除舌苔，張延杭覺得用戶群體一下子就變大了好多倍，這要是去夜市上擺個小攤，一個月怎么的也得掙上個五位數。
“好了，還是不去聊這些了，直接開始治療吧，你隨便找張床位躺上去，或者躺在桌子上也行，只要你不嫌硬地板也可以，都隨你。”
張延杭感覺再往下聽確實就容易聽到什么驚悚內容了，于是決定不再浪費時間直接開始手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