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書,你知道怎會有這樣意思……”
展澈慌了神,他想放開沈錦書的手,但是怕放開了就沒有機會再解釋清楚了。
“那請問展少你沒那個意思可你現在卻又是幾個意思?
錦書生來愚鈍,實在看不明白你這般一而在再而三的隱瞞究竟是為了什么?
如果展少今天能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將事情的起始經過告之。
或許錦書這愚鈍的腦袋還能想些明白,如若不然,就請恕……。”
沈錦書轉過身冷冽地看著展澈,她的眼睛里全是冰冷,看不到一絲感情。
“錦書”
展澈鄒著眉頭,千百般的無奈眼睛里全是祈求,現在他不能說,如果說了,對錦書是一種傷害。
“你相信我,有些事現在不能告訴你,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你好!”
沈錦書見自己已經給了展澈一個臺階,展澈還是不肯說出事情的經過,沈錦書心冷了。
“展少請回吧!”
沈錦書說完,用力從展澈手中抽出了手腕,轉身走進了里屋。
展澈看著沈錦書消瘦的背影,有心疼,還有無力。
最終,他只能眼睜睜看著她離開,他不知道他追上去還能解釋什么,一句話都不能說,徒惹傷悲罷了。
沈錦書就這么一個人靜靜地坐在床上,一言不發,癡癡地看著被子,腦子一片混亂,千頭萬緒……
從事情的經過來看,展澈的隱瞞實在令人費解,不過直覺告訴她,展澈對她或許是真的沒有任何惡意。
可是,展澈真的和父親的死有莫大的關系,那自己又該何去何從。
她怕了,一直以來,她依賴展澈的太多了。
她怕她會連父親的仇都想放下,不顧一切地想去原諒展澈。
所以,她選擇遠離,遠離那個她覺得不想惹也不能惹的人。
或許她是懦弱的,一味只知道逃避。
可是,不逃避能如何,難道到時候左右為難,搖擺不定嗎?
父親在夢里的呼喚一遍一遍的響徹在沈錦書的腦海里,一直以來與展澈相處的點點滴滴也如走馬燈一樣在沈錦書腦中來來回回。
噗……
一大口鮮血從沈錦書口中噴了出來。
當采菊推門而入之時,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個畫面。
“小姐!”
采菊的驚呼,扔掉手中的茶碗,向沈錦書飛撲過去。
采菊一聲驚呼,驚動了棗莊上的所有人,大家都齊齊的奔向了沈錦書的屋子。
還沒有走遠的展澈自然也發現了不對勁,飛速往回趕。
剛走到大門口,便被沐靖炎一把揪住領子攔在屋外。
“展澈,我不管你有什么苦衷,又與她說了什么,如今錦書身體不好,受不得任何刺激,所以……”
“姓展的!”
沐雪臨氣呼呼地從屋里跑了出來不由分說地便朝著展澈的臉頰就是一拳:
“姓展的,你到底安著什么心,為什么你就不能放了錦書。
三番兩次的跑過來,次次都令她心緒不寧,回回惹她憂傷。
你知不知,就因為你,錦書吐了血……我警告你,若她有個三長兩短,我定和你沒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