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語的話……我有個朋友,開了個雙語培訓班,里面很多外國人在學漢語。我介紹你過去,和外國人多交流,很快就能把你扔的都找回來。”小喬站在公交站臺,靠著張生,和他說外語的事兒。
“你朋友?”
“沈姐,你不認識的。”
不是男的就好,張生發現,自己竟然很緊張小喬。
“上課方便嗎?”
“一般是下午,有點沙龍性質,我給你說一聲,不用花錢的。”
“這樣不好吧?”
“沒事,她主要是賺外國人的錢。”
“我怎么過去?”
“我回頭找電話,你打過去溝通一下,大概……”
張生感覺自己都要被舊世界腐蝕了,風吹在身上暖洋洋的,初夏夜晚的路燈下,小喬的身上見了點汗,味道好聞。他哪兒也不想去,只想和小喬膩在一起,甚至不愿意想未來,十年后,舊世界將要面臨的災難。
張生想起兩句詩——暖風熏得游人醉,直把杭州作汴州。
如果他是趙構,干嘛要北伐啊?
小喬的哥哥也在找房子買,租的高級公寓,五個房間,高層。從二十幾樓往下看,街道上的汽車和大爬蟲一樣。
“我去洗水果,你去洗澡。”
張生去浴室,小喬在后面又問:“你的手行嗎?”
“要不你幫我。”
“那你等我一會兒啊。”小喬去冰箱取了水果,在廚房洗干凈,拿回她的臥室。張生在浴室里調好熱水等小喬,此時此刻,李飛煙在辦公室放下筆,無奈地封了卷宗。
張生對精神體有感應,可沒到共鳴的深度,如果玄鳥之鏡里的力量被他拿了,共鳴造成的后果是他掩飾不了的。她疲倦地揮了揮手,精神體從地面煙霧般涌出,變化成一個容顏清麗的古裝女子,這次沒有七竅流血,而是巧笑嫣然。
李飛煙把卷宗交給她,精神體伸手接過,帶著卷宗去了檔案室。
精神體已經能接觸實物了,可以挪動不超過一公斤的物品,可普通武器對精神體力量消耗的過快,不具備實戰意義。好不容易找到件玄鳥之鏡,能提取適合精神力的力量來打造武器,結果鏡子碎了。
她靠在辦公椅上,雙腳架起來,點了支煙。
噗!
一個煙圈瞬間噴在天花板上,炸開,向著四周擴散。天花板上的石灰被震下來一片,簌簌飄落。吐氣成箭離著小成還差很遠,不過已經有了點實戰威力。這一口氣息要是打在敵人的眼睛上,能造成瞬間失明。
而真正的用法,卻是在舌底下藏一枚金針,小成的水準,就能在七米開外射穿玻璃。
如果修煉到大成,只靠一口氣息,就能把人臉打得稀爛,顱骨震蕩,失去意識,甚至有可能直接造成死亡。要是能配合金針,連鋼板都能打穿。只是現代社會,這門功夫的用途就很少了,一把手槍就能做到的事情,誰還會花費幾十年的功夫去練習呢?
她還是覺得張生不對勁,但是她的精力又不能耗費在這么個人的身上。想了一會兒,她拿起電話,撥通了個號碼。
“喂?小七呀,我是你煙姐。”
“李處好!”電話那邊,傳來一個嫵媚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