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鳥之印徹底融合,昨日之鏡有了提升的方向,只要多斬殺鏡魔就行,張生感覺自己又有了活力。
生活總得繼續對吧,不管是小喬走了,還是被發展局發展了,還是被白玉堂算計了,明天早晨醒來,太陽依舊升起。
餓了就要吃飯,挨打就得還手,不能忍著。
電話響了起來,張生瞧了一眼,是王深的,他猶豫了一下還是接了。世界融合度不止會提升,還會降低,他要是脫離真實世界,專心當個鏡主,到處獵殺鏡魔,對自身的提升只是短暫的好處。
“老張,你現在方便嗎?”王深聲音疲憊。
“方便,怎么了?”
“借我點兒錢。”
“多少?”
“大概要兩三千吧。”
“急就自己過來拿,不急明天我給你送去。”張生不差這兩三千,和王深的交情呢就算對方不還他也無所謂。
“我過去,現在也近,就在二醫呢。”
“近的話我過去吧,二醫離我公寓不遠。”張生以為王深在家才不想去,這半夜三更的出租車價錢都漲。
“行,我等你。”
張生反正睡不著,他隨便沖了下身上的汗,換了自己的衣服,背上挎包,從昨日之鏡里取了五千出來裝好,下樓騎自行車直奔第二醫院。
到了地方張生又給王深打電話,問他在哪兒,王深說他在急診呢。
到了急診,張生就看見王深在門口等他。
“出什么事兒了?”
“你記得衛子蘇嗎?”
“記得,詩詞論壇的,山西人。”張生開了個玩笑,寫詩的酸和醋是兩碼事。
“得了急病,現在搶救呢。”
“關你啥事兒?”張生在包里拿錢出來,一疊三千,手感極準。
“她當時在我車上。”
“你買車了?”
“蔣老師的車,我借的。”
張生跟著王深往里走,去收費處,他一邊走一邊問:“就你倆在車上?”
“真就我倆。”王深苦笑,以前喝多了吹牛幣,他說過玩多人運動的事兒。可那都是哪年了?他和張生一邊大,已經二十六了,雖然還沒打算過結婚,可也不會那么瘋了。
還沒到收費處,就有兩個穿著西裝的人迎上來,張生趕緊站好,他不想被人把證件懟在臉上。
王深沒經驗,還往前走,就被伸手攔住,他個頭本來就矮,被居高臨下地壓著肩膀,強迫看了證件。張生眼神好,看到是安全局的探員,心說這不會又是什么特殊事件吧?
“什么事兒?”王深看了證件也沒慫,因為慫了也沒用。
“問點話,做個檢查,跟我們來。”
“我得去交錢。”
“不用交了,防疫部門接手,她可以走公費程序。”
王深看張生,深色西裝的探員道:“他也要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