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讓他攙和這事兒,他會搞砸的。”
“他至少能打。”
“他要是殺瘋了,順帶弄死局長大人怎么辦?”
“那煙姐就有機會上位了呀。”梁翼溫柔地笑,呂籍嘆氣,事情其實他都清楚,也明白李飛煙為啥沒辦法。
梁翼又道:“我知道你是怎么想的,方才煙姐氣的拆了辦公室,讓我連夜搬家,去新的辦公大樓。”
“哎呀,那我上班又遠了!”呂籍聽起來有些生氣。
“所以這事兒得有人負責對吧?”
“嗯,交給我吧。”呂籍掛了電話。
梁翼再撥電話,那邊苗春風接了起來,問:“呂籍肯定答應了,對不對?”
“沒錯,你怎么知道?”
“因為你最壞了,小白臉沒好心眼。”苗春風秒答,好像早就想這么說了。
“我臉很白嗎?”梁翼疑惑,摸了摸自己的臉頰。
“你心里沒點兒數嗎?”
“那我想想辦法啊。”梁翼掛了電話,他只是通知苗春風一下,呂籍要是不答應動手,那他就真讓苗春風來處理后續。
王深沒查出什么來,可被關在醫院不讓出來,要繼續觀察。他把車鑰匙給了張生,讓張生幫忙洗車。車是他跟蔣老師借的,現在弄了不少血上去。
安全局只對車輛進行了安全處理,殺滅病毒,可血跡還在。
不過王深不用借錢了,張生拿回自己的錢,還有王深的鑰匙,無照駕駛蔣老師的二手桑塔納,一路開到王深的家。坐墊和腳墊拆掉扔了,明天換新的,張生在樓下買了點吃的,然后上樓開了王深家的門。
他準備吃東西,洗了澡睡覺,等明天早晨再找洗車的地方。
“臥槽誰!”里屋門開著,燈亮著,男人大吼女人尖叫。
“警察查房!”
“你丫瘋了吧。”蕭傲從里面出來,光著身子,隨手把里屋門帶上。張生一看就知道里面的女人不是小文,他把自己的包丟沙發上,在冰箱里拿了啤酒出來。
“深哥出了點兒事兒,暫時回不來,我送車過來。”張生把車鑰匙丟茶幾上道。
“出什么事兒了,要幫忙嗎?”蕭傲嘴上肯定不會差了人情,不過張生知道三五千的話還行,多了蕭傲也沒有。蕭傲他爹是按月打錢,免得兒子亂搞。
“你就不能把褲子穿上?”張生看蕭傲要坐下來,就伸手攔著,免得臟了沙發。
蕭傲回去把短褲穿上,又套了T恤,自己去冰箱里拿啤酒。
“你燒點開水給我。”張生是準備泡面的,這么晚他也沒什么好吃的東西,牛肉罐頭兩盒,方便面四包。
蕭傲想說憑什么,張生指了指里間屋,他頓時萎了,去給張生燒水。
里屋窸窸窣窣的聲音響了一會兒,一個矮個子姑娘探出頭,張生看她穿的還算整齊,就打了個招呼。
這姑娘生的一般,因為身高的原因,豐滿就有些過了,顯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