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王深比蕭傲好的地方,本質善良,只是有些放縱自己。他自己都不知道有沒有事兒,卻還想衛子蘇的病呢。
“她又不是你女朋友。”張生試探了一句。
“做人不能那樣,要是她家沒錢治病,我就……”
“放心吧,我能想辦法。”張生覺得沖王深這樣,這個朋友還是能交。王深魯東人,家里不算窮,可畢竟是漁村,也沒多富,總不能為了救人讓他爹媽把船賣了。
“你就算了吧,我回頭問蔣老師。”王深管張生借個三五千還行,太多他是不肯的。張生父母早亡,一個人在燕京城打拼,沒有根基。
“你等一下。”張生拿出電話,打給鮑漢生。
鮑漢生雖然和他只是一面之緣,可對張生印象深刻,畢竟他搭檔都成怪物了,張生當時救了他一條命。
張生也沒問安全局為啥介入,就問衛子蘇的治療費用。
鮑漢生那邊很快就告訴張生,不用為治療的錢擔心,會走防疫基金的賬。他沒和張生說的是,衛子蘇這事兒的安全等級提升,有可能造成重大疫情,要是安全局不管,可能會被發展局拿走案子。
衛子蘇從肺里咳出的不止是血,還有寄生蟲,從未見過的品種。
昨天后半夜衛子蘇就被轉院了,已經不在二院這邊。鮑漢生受限于保密條例,只能安慰張生說不用擔心錢的問題。
張生掛了電話,對王深道:“不用擔心錢的事兒了,回去也別亂說話。”
“兄弟……謝了。”王深有了點精神,坐起來要送張生。
“你躺著吧,他們不會讓你出門的。”張生自己出來,回公寓睡覺,這一次他就像是蟒蛇冬眠一樣,一口氣睡到第二天早晨,感覺損耗掉的精力徹底恢復,查看了鏡主之印,發現身體狀況都好了不少,相當于用十五分鐘的鏡界時間調理暗傷。
張生強忍著讓自己別去探索梳妝臺內的鏡界,他按部就班,去發展局培訓,去國防醫院看林寶怡,給林寶怡寫稿,復習總編王漢民給他的考試材料。
燕京城風云涌動,仿佛和他無關。
林寶怡沒被感染,王深也沒事兒,張生還打聽了一下衛子蘇,衛子蘇治愈了,可能會有點后遺癥,然而能活下來就已經很好,她自己倒是別無奢求。
九月十六日的時候,張生的持槍證和武器使用許可就發下來了,張生立刻給李飛煙打了個電話。
“煙姐,證件怎么是情報局的?”張生以為自己簽錯了單位,當時明明去的國家發展將大樓啊。
“你的檔案我處理過了,以后你是情報局的隱身探員。所有福利都從雜志社走,你就當沒這個工作,有任務我會找你。”
“那有事兒我還能找你嗎?”
“你還可以聯系苗春風,但是背著點人。訓練可以繼續在發展局,我們和情報局有一部分合作。”